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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二叔 (1/2)

“我为什么要生气?”傅天佑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这笔钱可是你的陪嫁,别说是爹娘了,就是蕊儿、笙儿也不能染指,这是原则!”

再说,家里人都是啥秉性他还不知道?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将再无宁日,别想再过安静日子了。

“·····”曾水儿张了张口,发现竟然无话可说。

好吧,上一世貌似好像是她说出去的,她见婆婆和大嫂以及三弟妹对她爱搭不理,瞧不起她孤女的身份,为了让自己多点让别人尊重羡慕的资本,不仅将卖房卖地的钱说了出来,后来那笔钱花光了之后,还将这笔意外之财告诉了傅家人,结果,弄到最后,他们被弄得说是一贫如洗也差不多。

接下来,见天气也不早了,两人没有再耽搁,很快砍了不少柴火。

傅天佑将筐子塞满了柴火,筐子上面还堆了很高的一堆,用麻绳捆好,另外,他还用另一根麻绳捆了个好大的柴火捆,用手拎着,另一只手拎着斧子,累了两只手也可以轮换。

曾水儿筐子里也塞满了,上面也堆了一堆柴火,用麻绳捆结实了,只是手里没有拎着柴火捆,她得拎着那把铁锹。

两人将埋藏陶罐的地方,重新添上沙土踩结实,又在一边特意拔了不少荒草,砍了不少的柴火,将四周弄得一片狼藉,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会以为是附近的山民进山砍柴,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然后,两人就回家了。

这次回家因为背的东西有点多,走的时间长了些,进村时已经过了申时初了。

回家之前,曾水儿跟傅天佑提出,想要和公婆说说,让他继续科举,银钱她来出。

傅天佑却摇摇头,他说他已经有了打算,他准备去镇里再去揽些抄书的活儿,他不会动她的嫁妆。

“这样攒两年应该就够了,省着点儿能坚持下来。”

他之前连续考了三年,前妻病逝后他才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是童生,不需要参加县试,直接参加府试就好,这一路的花费他已经心里有数,就算父母不给他钱,他也能在这两年积攒出来。

曾水儿没再劝说,心里却不以为然。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自信,但他很快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抄书的钱,全都被他母亲刘氏拿走了,直接断了他的后路。

还是她站了出来,说以后傅天佑科举的花费都由她出,并且将卖房卖地的五十多两银子告诉了傅家人,很是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这才知道,这克父克母命硬的孤女好像也不是一无是处,竟然还是个小财主。

以后,傅家人的态度变得让人吃惊,不说婆婆,就连公公都对她和善了许多,婆婆更是经常哭穷,家里有啥花销都会暗示她出钱。

一开始还有些顾忌,后来见她手松的很,每次都能拿到钱,刘氏就变得毫无顾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等将她卖房卖地的钱差不多都弄到她的手里后,见她再也榨不出油水了,态度这才冷了下来。

然后她担心又重蹈之前被孤立的覆辙,咬了咬牙,这才将这一笔巨款说了出来,想想自己还真是傻的可以,一点儿后手都没留,难怪就连傅天佑都不赞成她这么做。

但现在她可不会这么傻了,适当的露出点儿就行了,今天这笔钱她不会告诉除了傅天佑的任何人,卖房卖地的钱可以透露,但却不会傻的全部拿出来,就这样吊着她们,她在傅家的日子才会好过。

“天佑,你们这是砍柴去啦?”

说话的是傅天佑的二叔傅大贵,扛着根扁担,扁担一头拴着两根绳子,他是从后面赶上来的,看样子是去镇里打短工了。

成亲时二叔一家都曾经过来帮忙,曾水儿对二叔一家印象很好,二叔大气耿直,二婶儿爽快,心地善良。

据说二婶儿对他们成亲时的寒酸和婆婆的敷衍很是看不过眼,唠叨了几句,和婆婆差一点吵起来,二叔也私下找公公说不像话,会被人笑话,但却一点儿用也没有。

后来曾水儿才听说,拆洗被褥、糊窗户纸和修葺房顶,就是在二叔二婶的坚持下,二叔二婶一家帮着才完成的。

傅家是在祖父傅世清十年前去世后分的家,傅世清活着时六十四岁,五十四岁就去世了,傅世清小时候就在镇里铺子当伙计,看多了商场和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普通百姓就算有钱也要被人惦记,长久不了,所以立志要让傅家出个读书人,好改换门庭,为傅家人撑腰。

可惜,他生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愚笨,孙子里除了傅天佑,其他人也根本不是读书的料,直到他病逝前还嘱咐儿子们一定要供出一个孙子来,这也是为什么傅大庆全力供养傅天佑的原因。

祖母钱氏比祖父去世的还早两年,钱氏生了四男三女,可惜成活的只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

大儿子就是傅大庆,二儿子是傅大贵,三儿子是傅大喜,还有小闺女傅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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