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明滚出来啊!别给老子当乌龟王八蛋!”
“我今天就算死了,也不要要你这种人好过!”
“凭什么!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就比我们普通人高贵!”
站在还为完工天台边上的鹏飞,他多年习惯性的驼背习惯,此时挺拔得像一根柱子一样直。悲凉的俯视下围观的人群,他的目光像刀子,找寻他嘴里说着的鹏飞。
迎面吹来的寒风刺骨,像小刀慢慢的剔着骨头那样的痛,他低头看向自己黑黄色的裤子,膝盖附近破了一个大洞,无法挡不住冰冷的温度为他御寒,更加挡不住下面人心的薄情。
前天妻子给他买了一身衣服,款式是他没见过的保暖还时髦,说新年的那一天,不准他在穿有补丁的裤子,一家人都要一起穿新衣服。
可今天,陈晓明那个小人,要比起他们一家没有活路,不但要开除他,还让他以后走到哪个地方,都没有人敢留下他打工!
他应该要跳了,不从有保护措施的地方,跳要往跑到后面的天台边,翻过去围栏闭眼跳下去。
他今天就要用自己的死!为家人谋得能好好活下来的路!
“要跳就赶快跳啊,真作!”工地一休息室里,站在窗户边的年轻男人,举着望远镜轻视加嫌弃的说完,转身一把丢在桌子上面,表情谄媚地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泽野,见他把烟叼在嘴里,忙过去跪在地上掏出打火机,打火的功夫也不忘自吹:“泽懂,我这里有珍藏的好酒,一直没舍得喝,今个您来了,我想拿出来孝敬您…”
“你觉得,我会喝?”泽野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傲慢地笑着往后靠了靠,修长的双腿跷成二郎腿,皮鞋尖端对着他谄媚的脸,有意无意的晃着。
“哈哈哈…”陈晓明脸上虽无光,笑得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求生欲让他不敢有任何地不满,卑微的低着头,嘴里说着张口就来的奉承话。
“我说错话了,那些酒怎么能配得上泽懂的身份。”
“霆锋集团的新总裁神秘得狠,大家心里早已经有怨言,要我说只有您坐着,所有人都会心悦诚服!”
“谁给你权利,敢私自议论总裁?”泽野猛地坐正身体,白皙的脸上没了朦胧慵懒的睡意,一双异瞳半眯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眸底深深的危险。
“我…不敢…我…”陈晓明被吓住,平时能言会道的嘴巴,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脑子转了好几圈,都不知道自己讲错了什么,那几句话,可是他姐姐亲口说出来的,说这件事闹大了,泽懂把新总裁敢下台后,让他可以从小小一个工头,直接升到项目经经理的位置。
“别怕,我也没说要罚你。”泽野嘴角微微上扬,眼皮懒洋洋的掀起,不经意的掸了掸烟袖口上的烟灰,指间的烟被他丢在地上,脚踩实地撵了几下,磁性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警告:“下一次,我要是在听到的话,自己就主动点,把舌头割了。”
陈晓明忙忙点头:“是是是…”
“出去。”泽野的胸口忽然有些痛,就连太阳穴也开始隐隐痛着,莫名的有些心浮气躁,苏倾歌迟迟不现身,让他感到一丝心烦意乱。
“好,我这就出去。”陈晓明连忙爬起来,一分一秒不好逗留,这泽懂脸色变得摸不着头脑!在有一瞬间,感觉他会要了自己的命。
明走到门口,陈晓明大胆回头看了一眼,泽野已经起身走到窗户口,然后伸出手指着远方的天空,他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赶紧把门给轻轻带上。
“嗒嗒嗒嗒嗒…”直升机的声音在天空气势凌人,紧皱眉的泽野舒之,嘴角慢慢变得上扬,脸上是他都没发觉的痴幕之情。她以非常震撼人心的方式出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包括预备要跳楼的鹏飞,单手握住绳索潇洒的落在地上。
记忆那个笑得傻乎乎的女孩,在他的脑海里忽然鲜明起来。
“小哑巴,姐救了你,以后就得对我唯命是从,知道吗?”
“我真傻,忘记你不会说话,那你点头表个态吧。”
“停停停!点一下就可以了!”
……
泽野胸膛平静跳动的心,因为冒出的记忆像生生地被人打一拳一下,这忽视不了的痛感,在提醒他,过了不了多久,自己就要把命还给她了。
“小姐,你刚才那样太危险了,下次不可以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德叔,板着一张脸走到解扣的苏忆梦身旁,他自以为自己凡事都能处事不惊,可看到小姐纵身一跃时,一头白发都担心地炸毛,他心脏不好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惊吓!
“没事的,德叔。”苏倾歌吐了吐舌头,她看到陈晓明就抬脚跳楼的动作,心里一急,一下子叫出他妻子的名字,刚好绳索被放了下去,她下意识地顺势滑了下来。
德叔皱眉:“小姐,你要知道你身上…”
苏倾歌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低头抢先认错:“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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