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等等,我去叫他。”说着,妇女放下水桶进了屋,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汉子走了出来,和赵安长得确实有点像,一看就是一家子遗传。
李卫国一看,心想这人应该就是赵大山了。赵大山也满脸笑容地先开了口。
“同志,你好,是你找我吗?”
“对,是街道办房管科杨主任介绍我来的。我在南锣鼓巷90号院子后面分了两间后罩房,想请您过去看看,帮忙收拾一下。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赵大山一听有活儿干,连忙说:“有时间,有时间。要不进屋喝杯茶,咱再细说?”
“不用这么客气,您要是有时间,我现在就带您去看看房子,跟您说说具体要修缮的地方,您给我报个价。我还得上班,您看行不?”
李卫国没因为他可能是赵安的大伯就挑明,而是装作不知情,这样方便赵师傅报价,他不想因为是熟人就占人家便宜。
赵大山看这小伙子挺爽快,就说:“那你稍等,我拿上工具,咱这就过去看看。”
随后赵大山进了屋,不一会儿背着个帆布工具包出来,跟着李卫国出了院子。出门时,那位晒太阳的老爷子还在那儿呢。
到了巷子,李卫国骑上车,带着赵大山往南锣鼓巷90号大院赶去。路上两人聊了起来,赵大山说他以前拜过宫廷造办处的一位木工大师,学的是传统木工手艺。可现在盖房子用这种手艺的少了,为了生活,他只能靠做点修修补补的活儿维持生计。
“你住的那个院子我知道,以前可好了,可惜后来损毁严重。虽然修缮的时候用了些老工艺,但还是和原来不一样了,不过还是有不少能借鉴的地方。”
两人正说着,就到了四合院门口。李卫国推着车,和赵大山一起进了院子。前院还是一群妇女在聊天干活,看到他们进来,都盯着看,其中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李卫国的背影,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李卫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除了中院的贾张氏没别人。昨天他第一次来就和贾家闹僵了,贾张氏觉得李卫国抢了他们家房子。昨晚街道办在院子里开会,还批评贾张氏侵占国家资产,罚她打扫大院一个月,赔偿30块钱的家具钱。
当时贾张氏想耍赖,说自己没钱,她卖那些家具才得了十五块钱,凭啥赔这么多。最后还是易忠海替她出了钱,易忠海要保住自己一大爷的位置,没办法不出这钱,不然要是被说成私分公家财产,那可就麻烦了。
今天看到李卫国,贾张氏能不气吗?这时,一大妈刘桂兰上前问道:“你是后院新来的住户吧?你带这人来是干啥的?”
“哦,我带他来看看房子,准备修缮一下。”
“这样啊,咱院子里人还不认识你呢,也不知道你叫啥。以后都是邻居,我先说一下,我是中院管事大爷易忠海的妻子,大家都叫我一大妈,你有啥事可以找我们或者院子管事大爷。”
“我是后院管事大爷刘海中媳妇,叫王淑琴,大家都叫我二大妈。”
“我是前院管事大爷闫阜贵的妻子,叫杨瑞华,大家都叫我三大妈。”
三位大妈介绍完后,李卫国也说道:“我叫李卫国,在轧钢厂上班。以后在一个院子里住,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要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还请大家包涵。我还有事,就不聊了。”
说完,李卫国推着车就往后院走。他刚走,就听到人群里有人骂道:“什么玩意儿,跑到这儿来占我家房子,迟早遭报应,一看就是个短命鬼,绝户!”
一大妈刘桂兰听了,脸一下子就黑了,说:“贾张氏,你闭嘴吧!昨晚的教训你都忘了?真是不长记性!”
易忠海出了那30块钱,一大妈还心疼着呢,可不出又不行。易忠海为了养老拉拢贾东旭,在贾家投入不少,可贾张氏这张嘴老是惹事,让他们两口子心烦。
贾张氏哼了一声,不再理一大妈。秦淮如挺着大肚子,小声对一大妈说:“师娘,您别生气了,我婆婆她就是心直口快,没别的意思。”
刚才贾张氏说绝户那话时,秦淮如就看到一大妈脸黑了,心里埋怨婆婆不会说话,净得罪人,也只能叹自己命苦。
李卫国带着赵大山到了后院,打开自己房间门,让赵大山进去看看,说:“赵师傅,您看这房间四面墙都得重新粉刷,吊顶也得重做,房顶看看有没有漏雨的地方,把顶换一下。不用大修,哪儿有问题修哪儿就行。还有窗户,我想换成大玻璃窗,地面也重新铺一下,最好能找些好砖,如果能找到以前那种老砖就更好了。”
李卫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又问:“赵师傅,这房子挺高的,能不能弄个隔层?”
赵大山看了看房间,又到外面瞧了瞧,说:“这房子高度够,弄个二层没问题,就是墙体得加固,不然承受不了二层的重量。”
“我就是问问,我现在一个人住,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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