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心中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允熥也被你……”
常氏身体一晃,险些昏厥过去。
“毒妇,你这该死的毒妇!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吕氏张狂地大笑起来:“你敢杀我吗?杀了我,你儿子朱雄英就真的没救了。
既然此事已说破,我也不怕告诉你,为了帮允文夺得皇位,你两个儿子我都动了手脚。对大儿子朱雄英用的是无解之毒,小儿子朱允熥太小,整日吃奶不好下毒,我便使了些别的手段,日后他定会变成痴傻儿。”
常氏听闻,一口鲜血喷出,外面的宫女太监急忙冲进来,将常氏抬了出去。
常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吕氏,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先你而去!”
吕氏心中猛地一震,刹那间,脸上便浮现出狰狞的神情,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休要张狂!朱雄英已然中毒,朱允熥也被我弄得痴傻,如今太子一脉就只剩允文这根独苗了,谁都不敢动我儿分毫!”
“哦,对了,还有一事,也让你做个明白鬼。你这身体每况愈下,其实是我派人在你日常服用的补品里动了手脚。”
常氏听闻此言,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急忙将她抬往太医院救治。
吕氏则被重新捆绑在监牢的木架上,心中既为刚刚的得逞而暗自得意,又涌起一股人之将死的悲凉之感。
“孩子啊,娘恐怕是无法亲眼看着你登上皇位了。”
就在这时,监牢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冷哼。只见头发花白的朱元璋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他面色阴沉,仿佛能让整个监牢的温度都下降几分。
吕氏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她平日里或许不把太子妃常氏放在眼里,甚至面对宽厚善良的太子也敢耍些心眼,但在朱元璋面前,她却连一丝一毫的胆量都没有。
因为她深知,朱元璋就如同一只凶猛无比、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猛虎。
“你——罪——该——万——死!”朱元璋的语气冰冷至极,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若你交出解药,朕可以留你全尸,并且不杀允文。”
吕氏张了张嘴,嗫嚅着说道:“陛下……”
“哼!你心肠歹毒至极,心机更是深沉如海。竟然妄图拿捏朕不舍得杀允文的心思,真是好手段!太子如今才二十六岁,朕会为他再纳几房妻妾。待新皇孙诞生之日,便是允文的死期!”
吕氏顿时慌了神,她对朱元璋的残忍和果决深信不疑:“不,陛下,您万万不可如此啊!允文也是您的亲孙子啊!”
朱元璋猛地伸出手,死死掐住吕氏的脖子,双眼如炬,狠狠地瞪着她:“说,解药究竟在何处?”
吕氏吓得肝胆俱裂,眼神中满是恐惧,却又无处可逃:“没……没有,那是我花重金从西域奇人手中购得的无解剧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朱元璋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捏死。
冷哼一声,他说道:“二虎,此人就交给你了,无论死活,务必撬开她的嘴!”
言罢,朱元璋拂袖而去。
他心中已然对解药不抱什么希望了。
若不是先前从马皇后那里得知孙儿尚有一线生机,恐怕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此刻,朱元璋强自镇定下来,他深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亟待处理。
吕氏方才所言,太子妃也身中剧毒,三个月大的皇孙朱允熥亦遭其毒手,当务之急乃是保护好这两个孩子。
“吕氏……吕家?你们全都罪不容诛……朕定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唉……常贤弟啊,为兄实在是对不住你!”
朱元璋不禁回想起自己的结义兄弟、已故大将常遇春。太子妃常氏正是常遇春的长女,两家因这层关系结为亲家,定下娃娃亲。
而太子侧妃吕氏,则是后来为了给太子繁衍子嗣才迎娶进门的。谁能想到,千挑万选出来的吕家,竟然会是引狼入室的祸患。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医馆的后门便被人急促地敲响。
“太……咳咳,大公子!”管家惊讶地叫了一声。
太子朱标面容憔悴,声音低沉地说道:“快去叫醒妹夫,让他前来救人。”
管家连忙将马车引入后院,然后匆匆跑去请杨苏。
杨苏披着衣服匆匆走出房门,朱标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地说道:“妹夫,事情紧急,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来打扰你休息。”
“大舅哥,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唉……家门不幸啊,你快来看看我的夫人和小儿子。”
朱标拉着杨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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