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三刻,刑部档案库里,黑暗中透着丝丝寒气,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林墨手持烛火,在高大的铁柜阵列间小心翼翼地游走。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
指尖触到标注“丙申年漕运案”的铁柜,系统毫无预兆有了震动。
“叮!发现九幽阁暗记‘子鼠纹’,是否消耗500气运值破解?”机械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
林墨没有丝毫犹豫,咬破手指,殷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他将血抹在锁眼上,刹那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铁柜竟如同《墨子》中记载的“自解匣”一般,一层一层缓缓展开,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仿佛古老的机关被唤醒。
泛黄的卷宗里,一片半张的靛青笺纸飘落下来。
林墨急忙捡起,仔细一看,竟是《武经总要》五行阵图改写的漕运账簿。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一阵狂喜,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原来如此。”林墨喃喃自语。
他开始仔细研究,口中念念有词:“角木蛟对应长枪,毕月乌竟是火铳...”
他的手指在账簿上快速移动。
“林主事好兴致。”一个阴鸷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宁静。
户部侍郎王崇焕从暗处缓缓走出,他的身影在烛光映照下有些阴森。
“只是这刑部密档,岂是寒门子弟能碰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林墨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
他反手紧紧扣住卷宗,眼神变得犀利,毫不畏惧地迎上王崇焕的目光:“三日前扬州漕船沉没,打捞起的可不是官盐——”
他猛然抖开手中的图纸,纸张在空气中发出“哗啦”的声响,“三百具辽东制式重甲,王大人作何解释?”
王崇焕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袖中寒光乍现,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烁着危险。
林墨早有防备,他抢先一步,用力掷出手中的烛台。
烛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火苗触及铁柜的瞬间,整面墙的《备突》机关轰然启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十二道铁栅从四面八方落下,将两人困在方寸之地。
“此乃《墨子》三才锁。”林墨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也难掩一丝紧张。
他的指尖划过铁栅刻痕,寻找着,“需同时按住天、地、人三位机括——”
他的话音未落,王崇焕突然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他猛地撕开自己的官袍,胸口赫然浮现出《齐民要术》记载的“子鼠隐纹”!
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疯狂地拍向墙壁,大喊道:“那就让刑部密档给你陪葬!”
地牢深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草气息。
这里阴暗潮湿,四周的墙壁上不断渗出水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
沈清秋手持银针,银针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寒光,正对着王崇焕的命门,微微颤动着。
昨夜幸亏她带人及时赶到,救出了林墨,擒住了王崇焕。
“子时前不说出九幽阁分舵,蛊毒会让你亲眼看着五脏融化。”沈清秋的声音冰冷。
“咳咳...你们永远找不到...”王崇焕的身体虽然被制住,眼中依然充满了疯狂。
突然,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暴起,想要挣脱沈清秋的控制。
然而,还没等他挣脱,就被林墨用《洗冤录》记载的“锁骨钉”贯穿了琵琶骨。
“啊!”王崇焕发出一声惨叫,在地牢里回荡,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合着脸上的污垢,狼狈不堪。
“不需要他说。”林墨展开从密档找到的星图。
他的手指在星图上轻轻划过:“二十八船队对应星宿方位——”他蘸了蘸自己伤口流出的血,在墙上快速画出轨迹“当参宿七星到达……”
“幽州港!”萧景琰的声音从牢外传来。
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手中的密函。
他走进地牢,表情严肃:“三日后有批‘瓷器’要经永济渠入京。”
林墨的罗盘突然泛起红光,系统提示再次炸响:
“叮!检测到‘帝王术’与‘权谋术’产生共鸣,是否消耗1000气运值进行推演?”
林墨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刹那间,他的意识就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被拉入虚空之中。
一幅幅恐怖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九幽阁死士在运河上如鬼魅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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