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一则爆料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知情人言之凿凿地称,吕州大学生跳楼事件与大风厂拆迁背后,竟藏着一位有着深厚背景的太子党。
舆论如汹涌的潮水,不断翻涌、扩散,愈演愈烈。
汉东官场之上,气氛陡然凝重,压力如乌云般层层笼罩,上头的责问也如雷霆般接踵而至。
祁同伟神色凝重,约了叶天在山水庄园。
庄园内,静谧中透着几分压抑,两人相对而坐,面前的茶水早已没了热气。
祁同伟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叶天,赵瑞龙交了个人出来顶罪,说是能平息这舆论风波,你说这事儿咱们该不该接手?”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试探,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轻轻敲击。
叶天神色平静,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同伟,这种事哪怕查不到真凶,也绝不能拿个替罪羊来糊弄。别试探我,我从里到外可都是红色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祁同伟听后,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懂你的意思,只是这舆论压力太大,上头又催得紧,实在难办啊。”
叶天目光深邃,看向远处的山水景色,缓缓说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坚守底线。这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但我们不能被压力左右。若是开了这糊弄的口子,以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祁同伟沉默片刻,缓缓放下茶杯,点了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坚定,在这暗流涌动的局势中,他们都清楚,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底线,绝不能破。
在祁同伟和叶天一番交谈后不久,一辆私家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山水庄园门口。
车门打开,高育良缓缓走了下来。
叶天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执晚辈之礼:“高老师,您好。”
高育良微微颔首,示意叶天不必多礼,随后三人落座。
叶天平静地说道:“高老师,我打算等七月一号之后申请退休。在退休之前,我想把美食城的事情提上日程,我觉得这项目得慎重推进,不能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高育良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叶天向来正直,此时表明这样的意见,也是在坚守原则。
叶天离去后,庄园内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凝重。
高育良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祁同伟,缓缓问道:“同伟,你做好准备了吗?”
这一问,像是一记重锤,敲在祁同伟的心头。
祁同伟立刻正色回答,声音沉稳而坚定:“老师,我随时准备着。”
他挺直了腰杆,眼神中满是决绝。
高育良看着眼前的祁同伟,心中不禁感慨。
曾经,他有诸多学生,但此刻,经历了种种波折,他觉得从今以后,祁同伟才是那个真正能继承他意志、替他在官场中冲锋陷阵的“学生”。
他们师徒二人,在这山水庄园里,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扶贫大会现场一片忙碌,叶天被各种事务搅得焦头烂额,一天下来百十个电话不断,嗓子都快喊哑了。
就在他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时候,大风厂的消息如同一记闷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赵瑞龙那家伙,居然扛着如此巨大的舆论和各方压力,用翻倍补偿金的手段让工人妥协了。
可这背后,谁不知道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在作祟!
叶天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见过不少胆大妄为之人,但像赵瑞龙这般肆无忌惮的,还是让他感到无比震惊。
那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居然能在如此风口浪尖上,用这样粗暴又隐秘的方式解决大风厂的问题。
更让他愤怒的是,网络上关于大风厂的不利消息竟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风波。
这得动用多大的能量,勾结多少势力,才能做到这般一手遮天!
叶天在心中暗自感慨这些人的胆大包天,他们为了私利,全然不顾社会的公平正义,百姓的权益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
但随即,他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样也好,他想。
既然赵瑞龙如此行事,那之后自己做事也就不用再顾忌他的那些小动作了。
在这个复杂的官场里,谁背后还没有些所谓“家长”似的靠山撑腰?但他叶天,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绝不会被这些魑魅魍魉吓倒,接下来,他更要坚守底线,与这些不正当的势力斗争到底。
吕州大学生跳楼一案,随着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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