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赵辰军的营地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将领们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今日一战,虽然我们占据上风,但杜畿此人绝非等闲之辈,恐怕接下来的战斗不会轻松。”高顺说道。
赵辰军的主帅坐在首位,目光坚定:“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拿下这座城,曹操的援军已在路上了,我们必须在曹操到来之前拿下河东郡。”
下午赵辰立在军帐前,凝望着远处的安邑城,迟迟没有下令攻城,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权衡着什么,身旁的将领们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决策,但赵辰心中自有盘算。
这一天,一夜无事,然而,平静的表象下,是即将爆发的更为激烈的战斗。
第二日,晨曦刚刚划破天际,赵辰军的营地便忙碌起来,士兵们磨刀擦枪,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赵辰身着战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目光坚定而冷酷,这一次,他没有下令让第七军团进攻,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他的近卫军团。
“今日,由近卫军团发动攻城!”赵辰的声音洪亮而威严,传遍了整个营地。
随着攻城命令下达,投石车开始运作起来,巨大的投石臂挥舞着,将一块块沉重的石头投向了安邑城墙。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城墙,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城墙上的石块崩裂,尘土飞扬。
驽手们在盾牌兵的紧密保护下,有条不紊地向安邑城墙射着弩箭,弩箭如飞蝗般密集,呼啸着飞向城墙,给城墙上的守军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半个时辰后,近卫军团的士兵们身披重甲,抬着云梯,推着攻城车,如潮水般冲向了安邑城墙,他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城墙上的杜畿神色凝重地看着冲来的赵辰军,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支军队与昨天进攻的不同。
昨天的军团虽然勇猛,但在战斗技巧和纪律上略显不足,而今天这支军团,从他们冲锋的步伐和气势,杜畿便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兄弟们,准备迎敌!”杜畿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果然没一会,杜畿就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支军团的厉害之处,只见他们在云梯上灵活地躲避着石块和滚木,动作敏捷,身手矫健,极大地减少了自身的伤亡,他们相互配合,有的士兵用盾牌抵挡攻击,有的则趁机迅速攀爬。
近卫军团的士兵们很快攻上了城墙,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横刀,对守军展开了近乎屠杀的战斗,他们的战斗技巧娴熟,每一招都致命而凶狠。
守军在杜畿的鼓励下,不断地奋起抵抗。“为了安邑,继续战斗!”杜畿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然而,很快他们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近卫军团的士兵们如狼似虎,勇猛无畏,他们的配合默契,战术运用得当,让守军陷入了困境。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守军因为伤亡过大,最终崩溃,士兵们四散奔逃,恐惧和绝望笼罩着他们。
杜畿试图阻止这一切,他挥舞着手中的剑,砍向那些逃跑的士兵,“不许逃!给我回来战斗!”但他的呼喊显得如此无力,终究还是失败了。
赵辰看着城墙上的混乱局面,嘴角微微上扬。“传我命令,大军进城!”
近卫军团和其他军团如洪流一般涌入了安邑城,街道上弥漫血腥的味道。
杜畿看着沦陷的城池,心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但面对强大的赵辰军,他无能为力。
赵辰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在典韦、许褚及近卫军的严密保护下,缓缓地走进了安邑城。
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而沉重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所经历的沧桑与苦难。
赵辰神色凝重,目光扫视着满目疮痍的街道,断壁残垣随处可见,烧焦的屋梁还散发着缕缕黑烟,百姓们脸上满是恐惧与迷茫。
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尽显无遗,尽管他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但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他深知,无论胜负,受苦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
“杜畿在哪里?”赵辰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有力。
“在那边,主公。”一名士兵恭敬地指着不远处。
赵辰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翻身下马,步伐坚定地朝着杜畿走去。
杜畿身着破旧的官服,发髻略显凌乱,却依然昂首挺立,眼中透着不屈的光芒。
赵辰来到杜畿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欣赏,又有惋惜。
“杜畿,你是个能臣,可惜跟错了人。”赵辰缓缓说道。
杜畿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回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杜畿一心为朝廷,何错之有!”
赵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宽容和大气:“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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