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汉军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鲜卑军阵很快被汉军攻破,士兵们四散逃窜,但汉军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追杀。
而在另一边,一名率领鲜卑骑兵撤退的将领正遭遇着陌刀军的顽强阻击,陌刀军的士兵们个个身强力壮,挥舞着巨大的陌刀,每一次挥砍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一名名鲜卑骑兵冲上前,瞬间被陌刀军连人带马砍成两截,血腥的场景让后面的鲜卑骑兵心生恐惧,他们纷纷止步,不敢再向前。
“你们这群胆小鬼,给我冲!”鲜卑将领怒不可遏,挥舞着马鞭抽打士兵。
然而,无论他如何怒骂和抽打,鲜卑骑兵们的脚步却像是被铅块重重拖住,迟迟不愿再向前一步。
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恐惧,死死地盯着前方那支如钢铁长城般的陌刀军,陌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陌刀军的身姿挺拔,面容坚毅,每一次挥动陌刀,都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鲜卑骑兵们在之前的冲锋中已经见识过陌刀军的凶残和强大,那是一种无可抵挡的力量,让他们的内心深处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鲜卑将领望着畏缩不前的士兵,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身为鲜卑的将领,怎能容忍这样的溃败和怯懦,他策马奔腾,亲自冲向敌阵,试图以自己的勇猛来鼓舞士气。
但就在他即将接近陌刀军的时候,一阵箭雨呼啸而来,拓跋烈不得不挥刀抵挡,他的武艺高强,左挡右劈,将射来的箭支纷纷击落。
然而,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际,一名陌刀军战士猛地冲了过来,手中的陌刀高高举起,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他劈砍而下。
拓跋烈急忙侧身躲避,但肩膀还是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战甲。
“将军!”身边的亲兵们惊呼着,想要冲上去保护他。
但鲜卑将领怒吼一声:“别管我,继续冲!”他强忍着剧痛,再次催马向前。
可此时的鲜卑骑兵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勇气,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鲜卑将领孤身陷入敌阵,却没有一人敢跟上去。
战场上的局势愈发对鲜卑军不利,鲜卑将领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就在他拼死抵抗的时候,一支冷箭从远处射来,正中他的胸口,鲜卑将领身子一晃,从马上栽落下来。
“将军!”鲜卑将领的亲兵们终于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将他抢回了本阵。
天快黑时,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平息。
随着鲜卑主将战死,剩余的鲜卑军陷入了一片混乱,于禁站在高处,望着狼狈不堪的鲜卑军,大声喊道:“投降不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清晰地传入每一个鲜卑士兵的耳中。
鲜卑军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中的武器缓缓落下,他们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了战斗的意志。
随着剩余的鲜卑军投降,于禁立刻命令大军打扫战场,建造营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严肃和谨慎。
他深知,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鲜卑的主力部队还在后面,随时可能赶到。
“将军,我们已经大获全胜,为何您还如此忧虑?”一名副将不解地问道。
于禁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这只是鲜卑的先锋军,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以防鲜卑主力的赶到。”
说完,于禁又命斥候继续监视鲜卑主力,并派五千重骑兵和五千陌刀军防备鲜卑援军。
安排完这些,他立刻命传令兵将全歼鲜卑先锋军的消息立刻上报在五泉县的赵辰。
夜晚,营寨中灯火通明,于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突然,一名士兵匆匆进来禀报:“将军,抓到一名鲜卑斥候!”
于禁眉头一皱,“带进来!”
不一会儿,一名鲜卑士兵被押了进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于禁盯着他,冷冷地问道:“说,你们主力有什么动向?”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透着无尽的寒意。
那名鲜卑士兵颤抖着,身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他声音发颤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名斥候……”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身子不停地哆嗦着。
于禁冷哼一声,手中的横刀在地上重重一顿,“不说实话,只有死路一条!”这一声怒喝,犹如雷霆炸响,吓得鲜卑斥候差点瘫倒在地。
周围的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兵刃,在夕阳的余晖下,铠甲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死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鲜卑斥候深知自己的处境已是绝境。
在这死亡的威胁下,鲜卑士兵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颤抖着吐露了一些情报,“我们……我们鲜卑军此次出动了二十五万,我们此次的目标是整个并州。”
听完这些,于禁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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