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太原郡晋阳城,秋意正浓,金风送爽,大街小巷弥漫着收获的喜悦,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目不暇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和谐的乐章。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古老的城墙上,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
一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传令兵身着铠甲,神色焦急却又透着兴奋。
“让开!让开!北方大捷!”传令兵的高呼声响彻街头巷尾,人们纷纷驻足,目光中充满了惊喜和期待,战马一路飞奔,直奔刺史府而去。
刺史府内,赵辰正与几位官员商量着郡内的事务,听到外面的呼喊声,他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
“快,传他进来!”赵辰大声说道。
传令兵急匆匆地踏入府中,单膝跪地,双手呈上捷报,赵辰迫不及待地接过捷报,快速浏览起来,看完之后,他仰天大笑,眼中满是欣喜。
几位官员也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刺史大人,究竟是何捷报,让您如此高兴?”一位官员问道。
赵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北方鲜卑来犯,我军在五原郡和云中郡奋起抵抗,如今大获全胜,鲜卑军三万大军在张辽和于禁两位将军的指挥下已经全歼!”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欢呼。
而此时,在雁门郡的雁门关,却是另一番景象,管亥正率领着一万步军与鲜卑军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雁门关高耸入云,城墙坚固无比。管亥站在城墙上,神色严峻,紧盯着下方如潮水般涌来的鲜卑大军。
“兄弟们,守住雁门关,绝不能让鲜卑人踏入一步!”管亥大声吼道。
士兵们齐声回应,士气高昂。
鲜卑军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试图攀上城墙,然而,城墙上的守军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精良的装备和顽强的抵抗,一次次击退了鲜卑军的进攻。
战斗已经持续了十多天,鲜卑军损失惨重,三万大军折损了一万三千余人,却始终未能攻上城墙,随着晋阳的支援的一万步军赶到。
鲜卑军将领看着眼前的局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撤!”他最终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当赵辰收到攻打雁门关的鲜卑军撤军的消息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管亥、张辽、郝昭等将军和他们麾下的将士们真是功不可没啊!”赵辰感慨道。
他决定对此次参战的将士们进行嘉奖,并抽调城防军补充了此战的折损,以防鲜卑军再次来犯。
随后赵辰率领亲卫亲自来到并州北方为将士们庆功,赵辰亲自为张辽、郝昭、管亥和将士们敬酒。
“诸位将士,你们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了并州边境,保卫了并州的安宁,我赵辰代表并州的百姓,感谢你们!”赵辰言辞恳切。
管亥等人站起身来,拱手说道:“主公言重了,保卫并州,保卫大汉,是我等军人的职责所在!”
宴会上,将士们欢声笑语,分享着胜利的喜悦。
赵辰在北方巡查了一遍,便与在云中郡的张辽率领着两万骑兵,踏上了回晋阳的路,经过八天的行军,赵辰踏入了晋阳的城门。
刚回到晋阳,赵辰便直奔刺史府,他心中忧虑着军中之事,连身上的战甲都未来得及卸下。
“此次巡查,让我深知机动部队的不足。”赵辰坐在案前,眉头紧皱,对着一旁的张辽说道,“文远,我意命你在组建一万步军,以增强我们的实力。”
张辽拱手应道:“末将领命!只是这组建之事,还需诸多筹备。”
赵辰微微点头,目光深邃:“所需物资、兵员我会尽快给你送到大营,你只要尽快训练成一支可战之军。”
张辽听候大喜道:“辽必不负主公期望。”说完便去了军营。
目送走张辽,赵辰便拿起笔,开始在纸上计算起来。
北方有六万步军,晋阳城外大营有两万步军,两万骑兵。
一笔一划,他算得极为认真,额头上也渐渐沁出了汗珠。
当最终的数字出来时,赵辰自己也吓了一跳。“十万野战精锐,还有十余万城防军。”他喃喃自语,心中既有豪情,又有压力。
“主公,这兵力看似庞大,可养军耗费亦是巨大。”一旁的赵刚提醒道。
赵辰深吸一口气:“亲卫军的军饷比野战军的多一半,不过亲卫军只有五千,城防军的军饷只是野战军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野战军才是军费开支的大头。
不过没关系今年我并州粮食充足,商税的改革也使得府库钱财亦是足够,再就算除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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