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赶紧深施一礼,说道:“张公,下官赵辰,近日遭人弹劾,说下官拥兵自重,还擅自提高税收,如今这局面,下官实在是惶恐不安呐。”赵辰边说边偷瞄着张让的脸色。
“哼!拥兵自重?提高税收?这可都是重罪!”张让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赵辰赶忙说道:“张公,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异心,还望张公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赵辰感激不尽。”说罢,眼巴巴地看向张让。
张让这才微微抬起眼皮,嘴角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好说,好说,不过,这事儿可不好办啊。”
赵辰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赶紧命亲军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上来。
“张公请看。”赵辰小心翼翼地说道。
只见亲军呈上一个精致的木盒,赵辰亲自打开,木盒中躺着两对精美绝伦的琉璃杯,那琉璃杯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绚丽夺目的光芒,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张让看到这两对琉璃杯,两眼瞬间放光,原本冷漠的神情瞬间被贪婪所取代。
他迫不及待地从盒中拿出一只,小心翼翼地捧着,仔细端详起来。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只杯子,而是整个天下。
过了好一会儿,张让才缓缓开口说道:“赵辰,你的事本公应下了。”
赵辰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连忙道谢:“多谢张公,多谢张公!”
而张让这边,把玩着那对琉璃杯,心中得意不已。
在他看来,这世间的一切都能用权力和财富来衡量。
只要有人求他办事,送上足够的好处,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赵辰走在大街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随后又想到,快了,再有几年这天下就乱了。
三日后,赵辰在客栈中焦急地等待着,他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揣测着未来的命运。
此次前来京城,本是为了述职,可不知为何,竟有人在这节骨眼上还弹劾他。
赵辰深知官场险恶,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他在客栈中这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满心忧虑。
“大人,莫要太过忧心,或许事情尚有转机。”身旁的亲兵宽慰道。
赵辰长叹一声:“唉,但愿如此,只是这背后之人不知是谁,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正说着,一名小吏匆匆赶来:“赵大人,陛下命您进宫述职。”
赵辰心头一紧,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说道:“走吧。”
来到皇宫门前,赵辰望着那巍峨的宫门,心中感慨万千。
这皇宫,既是权力的中心,也是无数人命运的转折点,他在宫门前静静地等待着召见,每一刻都仿佛无比漫长。
没一会儿,终于有太监出来宣他进殿。赵辰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踏入了那庄严肃穆的大殿。
汉灵帝刘宏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阴沉。赵辰赶忙跪地行礼:“臣讨寇将军上郡郡守赵辰拜见陛下。”
刘宏冷冷地看着赵辰,说道:“你可知罪?”
赵辰心中一惊,连忙说道:“陛下,臣对陛下对大汉忠心耿耿,肯定是有人污蔑臣,请陛下明察。”
此时,一旁的张让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陛下,讨寇将军赵辰对陛下忠心耿耿,黄巾之乱,赵辰更是请缨出征立下不少功劳。
上郡也在他的治理下繁荣昌盛,匈奴鲜卑人今年更是没有劫掠上郡,这无不说明陛下知人善用,而弹劾之人定时羡慕赵辰之功。”
赵辰偷偷抬眼看向张让,心中暗自感激。
他知道,在这关键时刻,张让的这番话或许能救他一命。
灵帝听完张让之言,陷入了一番思索。他想起赵辰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以及治理上郡的功绩,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
“赵辰,朕念你往日之功,暂且信你。但日后行事,务必小心谨慎,莫要让人抓住把柄。”灵帝说道。
赵辰如蒙大赦,连连叩头谢恩:“多谢陛下圣恩,臣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为大汉鞠躬尽瘁。”
灵帝挥了挥手,命人将赵辰送出宫去,自己则继续荒淫享乐去了。
赵辰走出大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暂时落了地。
回到客栈,亲军迎了上来:“主公,情况如何?”
赵辰面色凝重地说道:“暂时无事,但这背后的黑手还未揪出,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亲军点了点头:“主公,依我看,此事恐怕与朝中的那些权贵脱不了干系。”
赵辰皱起眉头:“不无可能,我们的势力都在上郡,在京城势单力薄,必须想办法找到可靠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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