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微露,皇甫嵩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开出大营,向着濮阳城进发,旌旗蔽日,盔甲闪耀,整齐的步伐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濮阳城墙上,卜已神色凝重,望着城下那严阵以待的汉军,他的心中一片阴霾。
前几日前往白马县增援的三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如今城中只剩下八万黄巾军。
可这八万人,仅有半数有兵器可用,八分之一配有铠甲。
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让他倍感压力。
“渠帅,汉军来势汹汹,这可如何是好?”身旁的副将满脸忧虑地问道。
卜已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莫慌!我等据城而守,尚有一战之力。”
此时,城下的皇甫嵩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城墙,大声喝道:“城上的反贼听着,速速投降,可饶尔等不死!”
卜已怒目圆睁,回道:“皇甫嵩,你这狗官,休想让我等投降!”
皇甫嵩冷笑一声:“冥顽不灵!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说罢,他挥手下令,汉军开始齐声呐喊,声浪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城墙上的黄巾军士卒们不禁有些慌乱,卜已大声鼓舞士气:“兄弟们,别怕,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
“渠帅,汉军如此嚣张,末将愿率一队精锐出城,杀杀他们的威风!”一员猛将抱拳请战,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双目圆睁,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气势。
卜已转过头,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大将,心中涌起一丝感动。“此去凶险异常,你可有把握?”
只见这名将领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命!就算是死,也要让汉军知道我们的厉害!”
卜已微微点头,“好!本帅命你率领五百精锐出城迎战,务必挫挫汉军的锐气!”
这名将领领命而去,迅速点齐五百精兵,城门缓缓打开,一马当先,率领着队伍如猛虎出山般冲出城外。
汉军将领见城门打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来将通名,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张猛怒吼道:“吾乃张伯,今日定要取你首级!”说罢,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汉军将领冲了过去。
两人瞬间交上手,刀光剑影交错,战马嘶鸣,张伯凭借着一身蛮力和悍勇,一时间竟与汉军将领打得难解难分。
虽然,汉军将领久经沙场,战斗经验丰富,但力气终究不如张伯,二十余招过后,汉军将领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而张伯却依旧气势如虹,力量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就在这时,张伯突然使出一个虚招,汉军将领一时不察,露出了破绽。
张伯看准时机,猛地一刀斩去,汉军将领躲避不及,惨叫一声,跌落马下。
看着己方一员大将被斩,汉军阵营中的皇甫嵩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咬了咬牙,立刻命另外一员大将李猛出战。
李猛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骑在战马上,犹如一座铁塔,他明白张伯的勇猛,但为了汉军的荣誉,他没有丝毫退缩,李猛迅速骑马冲向张伯,马蹄扬起的沙尘弥漫在空中。
张伯看着冲来的汉将,大声说到:“来将通名,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李猛怒目圆睁,大声回应道:“吾乃李猛,今日定要将你斩于马下!”
说罢,李猛挥舞着长枪,如疾风骤雨般向张伯攻去,张伯毫不畏惧,迎枪而上。两人再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张伯和李猛的战斗更加激烈,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张伯的长刀与李猛的长枪不断碰撞,溅出无数火花,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让人心惊胆战。
李猛的枪法精湛,招式变幻莫测。他时而刺向张伯的胸口,时而横扫张伯的腰部,让张伯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张伯则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和顽强的意志,一次次地抵挡住了李猛的攻击。
战场上,两人的身影交错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彼此,士兵们的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又激昂的场景。
随着战斗的持续,张伯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攻击越来越猛烈,让李猛逐渐难以招架。
李猛心中暗暗叫苦,他没想到张伯如此强大,自己已经使出了全力,却依然无法战胜他。
突然,李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虚晃一枪,骗过张伯,趁着张伯短暂的愣神,李猛打马快速跑向了军阵中。
张伯见李猛逃走,怒喝道:“鼠辈,休走!”夹马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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