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王府那雅致清幽的后院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浓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一座精美的凉亭坐落其中,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奢华。
李承泽坐在凉亭内,他见李治起身欲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湖面上转瞬即逝的涟漪,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行啊!到时候我们抱月楼再见。”
声音清朗,在这宁静的后院中悠悠回荡。
李治微微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拖沓。
他缓缓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带着范贤朝着凉亭外走去。
李承泽依旧坐在原地,目光幽幽地紧紧盯着李治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索与猜疑。
他微微皱起眉头,额间浮现出几道浅浅的纹路,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石桌,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他在心中暗自揣摩:“李治这家伙,难道真想放弃内库的炳权?可他向来贪财如命,整个朝廷谁人不知,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古怪。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的脑海中如同乱麻一般,试图从中理出一丝头绪,搞清楚李治究竟在谋划什么。
此时的李治,对身后李承泽的心思浑然不知。
这几日,他的一系列举动已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朝堂的暗流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李承泽仅仅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但即便他知晓,内心也不会泛起太多波澜。
因为在他看来,内库如今就像一个逐渐干涸的小池塘,早已无法满足他那日益膨胀的野心和需求。
他想要的,是更为广阔的天地,更多的资源与权力,来实现自己心中那宏伟的抱负。
为此,他已经悄然开始精心谋划那堪称惊世骇俗的遮天计划,就如同当年李二那般,在不损伤庆国根基的前提下,以雷霆手段逼迫庆帝退位,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纳入囊中。
毕竟,他身为庆帝之子,从出生起便拥有着这皇位的继承权。
而在他那环环相扣的计划中,弄死陈平平成为了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此刻,李治的这个遮天计划,尚处在萌芽阶段,才刚刚开始实施,犹如一颗悄然埋下的种子,就连与他关系最为密切的李云睿与燕小乙,
都还对这一计划浑然不知,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在庆国的天空中掀起。
很快,李治带着范贤来到了马车旁。
这辆马车周身散发着古朴而庄重的气息,车身以珍贵的檀木打造,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车轮坚实厚重,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
车夫不知去向,燕小乙身姿笔挺地站在马车外,身着黑色甲谓,腰间佩着一柄锋利的长剑,眼神冷峻,警惕地巡视着四周,守护着马车的安全。
李治看着范贤在车厢内稳稳坐好,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轻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令人心生暖意。
他微微歪头,目光看着范贤,轻声说道:
“范兄,听说你师从费介,不知道你当初学医的时候,是否有医书传承。”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个能改变某些局面的答案。
范贤听到医书传承,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师傅费介那有些不靠谱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李兄,你知道我那不靠谱的师傅是怎么教我的吗?
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给我下不致命,但极为难受的毒,而且每次在第一种毒的药性快消散以后,立马就会在不经意间给我下第二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间断过,完全是拿自己的身体来练手,才有了如今的医术。”
回忆起那段痛苦的经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像是已经习惯了那段艰苦的岁月。
李治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在听到范贤的回答后,眼中还是不可避免地闪过一瞬的失落。
他在心底暗自想着:
“毕竟如果系统能收入一本医术,那么就能借助系统的强大功能给它升级推演,说不定最后还能推演出如同修仙世界那般神奇的炼丹法。这对我的宏伟计划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可如今看来,希望要落空了。”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遗憾,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
范贤敏锐地捕捉到李治一闪即逝的失落眼神,心中一动,误以为李治也想学医。
他的心中暗自窃喜,深知这对自己而言,是一个绝佳的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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