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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黑棚马车(14) (1/2)

第十八章·生死时速

京州城的暴雨浇透了青石板路,苏婉清的黑漆马车撞碎绸缎庄的门板,四匹瞎眼白马在鞭哨声中狂奔。秦昊的黄包车横拦街心,车把上缠着的铁链绞入车轮,火星在雨幕里迸溅如血。

让开!苏婉清挥动淬毒的银针,车篷四角铜铃炸响诡异音波。受惊的马匹人立而起,车厢暗格弹开,二十具活尸滚落街面,指甲缝里的金砂在积水中泛着磷光。

小林攀住钟楼排水管,望远镜扫过混乱的街市。当铺掌柜正往井口倾倒褐色粉末,巡警队却调转枪口对准逃难人群。他甩出铁钩缠住钟绳,铜钟轰鸣震碎音波,癫狂的活尸们突然抱头哀嚎。

金针在百会穴!秦昊翻滚避过马车冲撞,铁尺挑开最近活尸的发髻。三寸银针露出针尾,他运劲拔出的刹那,壮汉轰然倒地,后颈浮现青帮莲花刺青——竟是半年前暴毙的三当家。

苏婉清甩出铁索缠住秦昊左臂,马车拖着他撞向酱园牌坊。腌菜缸接连爆裂,酸液灼烧着伤口。小林从屋顶跃下,铁尺劈断车辕榫卯,可拆卸的车厢突然解体,露出底部的磁石轨道装置。

小心机关!秦昊撞开小林,马车底盘射出毒针,钉入青砖滋滋冒烟。苏婉清跃上车顶,和服下摆翻出硝化甘油炸药:这城里的蛆虫都该给苏家陪葬!

钟楼的彩窗突然炸裂。秦昊望见市长夫人立在钟楼顶层,翡翠耳坠在雷光中晃荡。她掀开铜钟顶盖,成捆的《大公报》清样倾泻而下,暴雨打湿的油墨现出隐藏字迹——三十八名官员的卖国契约。

金针渡厄需要活人引血!小林翻开苏家医书残页,银针刺入自己曲池穴。鲜血顺着铜钟纹路漫延,机关齿轮轰然转动,磁石轨道突然偏移方向。失控的马车撞塌钟楼基座,苏婉清在爆炸气浪中坠入瓦砾堆。

秦昊扒开碎砖,苏婉清的右手紧攥着半枚翡翠耳坠。小林撬开她牙关,黑色血块裹着蜡丸滚出——内藏日军华北驻屯军的密令:七月三十,京州全域实施防疫管制,特遣队接管城市。

青帮打手从火场拖出杜会长,他肥硕的脖颈套着铁链,像待宰的猪猡般哀嚎。警察厅长躲在酒瓮里被揪出,怀表里嵌着苏婉清少女时的照片。秦昊踩碎怀表玻璃,表盖内侧刻着大正九年,长崎留念。

还没完...小林翻开烧焦的账本,末页贴着新任警察局长的就职照。放大镜对准他胸前的怀表链,黄铜表盖上隐约可见骷髅马车纹样。窗外传来马蹄声,改良版的双层马车碾过尸体,车帘后闪过半张金丝眼镜的脸。

第十九章·余烬未冷

钟楼的残火在暴雨中明灭,秦昊踩过浸血的《大公报》清样,油墨混着雨水在青石板上蜿蜒如毒蛇。小林撬开暗室铁门,二十台电报机仍在自动发报,摩尔斯电码敲击声与雨声交织成催命符。

七月三十...子时...秦昊破译着纸带上的密文,瞳孔骤缩。小林用铁尺挑开墙角的帆布,成排的鼠疫菌储存罐泛着幽光,压力表指针已逼近红线。

突然响起的引擎轰鸣震落墙灰。新任警察局长的福特轿车碾过瓦砾,车窗探出的枪管击碎电报机。秦昊翻滚躲入立柱后,子弹在石板上凿出深坑——每个弹孔都渗出褐黄液体,竟是混着鼠疫菌的培养基。

这份大礼喜欢吗?局长摘下金丝眼镜擦拭,怀表链上的骷髅马车纹样晃得人眼花,苏小姐改良的菌株,能在十二时辰内让整条街的人咳血而亡。

小林佯装中弹倒地,袖中铁钩突袭局长脚踝。混战中怀表坠地,表盖内侧的日文编号与二十年前实验室记录完全一致。秦昊用铁尺撬开表壳,微型胶卷滚落——竟是京州全城下水道管网图,标注着三十八处投毒点。

你父亲是731部队的首席医官!秦昊将胶卷对准局长,昭和三年在哈尔滨用活人做冻伤实验,这些编号...他突然顿住,胶卷末端的数字与局长警徽编号完全相同。

爆炸声从地底传来,承重柱开始倾斜。小林撞破彩窗,拽着秦昊跌入荷花池。浑浊的池水灌入口鼻,他们看见局长在火海中狂笑,手中引爆器闪着红光。

贫民窟的哭嚎刺破雨幕。秦昊爬出池塘时,暗渠正涌出褐黄污水,浮尸手背的黑色疱疹与苏婉清描述的一模一样。老周抱着油印机从废墟钻出,油墨滚筒上粘着半张防疫告示:全城戒严,违令者格杀勿论!

印刷厂被烧了...老周咳出带菌血沫,这是最后五百份...他掀开油布,连夜赶印的真相传单还带着体温。小林突然夺过传单冲向街口,脚踏车铃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卖报!卖报!少年报童的嗓音嘶哑却清亮,看警察厅长通敌卖国!看日军细菌战阴谋!沉睡的巷弄渐次亮起灯火,无数双手从门缝伸出争抢传单。

枪声在城楼炸响。秦昊望见小林攀住钟楼残柱,探照灯将他照得雪亮。子弹擦过额角的血染红了传单,他仍将最后一份塞进信鸽脚环。白鸽掠过关卡时,机枪火网在空中织成血幕,飘落的传单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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