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红是在自己的脸上,自己不喊痛,也没人过多在意。
可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出血的地方在柳玉琴身上,并且是那种地方。
那天晚上,刘三月跟柳玉琴在操场上慢悠悠的走,走着走着就累了,两个人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聊了一会儿,柳玉琴说自己累了,想躺一会儿。
刘三月就说:“那好,你倚在了我肩膀上吧。”
柳玉琴说反正附近也没人,不如踏踏实实躺在草地上舒服,随即便仰身躺了下来。
刘三月低头一看,柳玉琴的裙子太短,两条玉笋露在外面。
心头一热,呼吸就跟着急促起来,一阵晕眩,随即失控。
还不等有实质性动作,就听到柳玉琴大声喊了起来:“刘三月,你这个臭流氓,下来……下来,妈呀,流血了……流血了……”
刘三月吓蒙了,人还趴在人上面,就被闻声跑过来的一群人逮了个正着,不由分说,就被反扭着胳膊,押送到了保卫处。
保卫处长坐镇审讯,一拍桌子,便给定了性:强x已遂!
事关重大,学校领导连夜召开会议,当机立断,做出了英明决定:开除刘三月的学籍!
校长亲自找他谈话,说看在他年幼无知的面上,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要不然是该移交司法机关的,那样的话,就该按强x罪判处了,怕是三年五载都不止。
刘三月没有争辩,默默地给校长鞠了一躬,扛起铺盖卷儿,大模大样走出了校门。
靠,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水太深,太混,一不小心就能呛个半死。
再说了,不就是个野鸡大学嘛,不上也罢!
他先去了一趟杂货市场,买了一把仿真手枪,然后才去了车站,坐上去柳树镇的小客车,再步行十二里地,回到了自己的村子。
老狗领着他,避开了中心街道,专钻犄角胡同,灰溜溜地回到了家中。
看来狗真的是通人性,它能够理解主人此时的心情。
的确,刘三月这次回村不同往昔,他的心纠结如麻,汩汩流血。
麻痹滴!
这算哪一门子事啊?
自己明明是在谈恋爱,就算有越界之处,那也是女人诱惑在先,有主动之嫌,怎么就稀里糊涂成强x了呢?
想来想去,连脑仁都拧巴了,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进屋转了一圈,不见奶奶在家,便仰身躺到了床上。
正眯瞪着,突然听见了一个粗混的声音传了过来:“回来就回来吧,上个鸟学没啥屁用!”
“谁?你是谁?”刘三月爬起来,四下里打量着。
“还能是谁呀?这屋里就咱俩喘气的。”
刘三月这才看到老狗正蹲在床下,嘴唇一张一合,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独眼龙,你真的会说话?”
老狗嘴巴动了动,说:“不是我会说,是你会听。”
刘三月问:“你不会说,我怎么能听到?”
老狗说:“其实,话是在我心里的,只有你能听到。”
刘三月叹口气,说:“你这老狗,不懂人事啊!不管怎么样,那学我还是想上的,可被人陷害了,想上也上不成了。”
老狗喷一声鼻息,说:“没用……没用,我一天学都没上,还不是一样看家护院嘛。”
“靠,你是狗,我是人,能一样吗?”
老狗嘴一咧,露出长长的犬齿,看上去像是在笑。
刘三月接着说:“再说了,那么多钱能白白扔了?学费是要不回来了,可是送给村长的那两万块,真是心痛死个人啊!”
老狗摇晃了一下脑袋,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说:“要回来……要回来,不能白便宜了那个老东西。”
“你觉得能要回来吗?”
“你不要怎么能知道?”
“可村长说钱已经送给上面的人了呀。”
“骗子,他是个大骗子。”老狗说完,又哼唧了两声,夹起尾巴走到墙角,趴在了地上。
对呀,老狗说得也有道理,自己不去要,难道还指望人家把钱送回来?
刘三月跳下床,从书包里找出了那把六四式,别在腰带里,再用衬衣遮掩住,就踏步出了门。
知道那是一把假枪,不能开火,但能壮胆。
村长黄有权家离得并不远,走过一条窄街,往右拐,再穿过一条小胡同就到了。
刘三月长吁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小心翼翼推开了虚掩的门。
脚一踏进院子,他就连声喊:“村长……村长,黄村长,你在家吗?”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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