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照顾三位贵客。”又对羋泉三人道:“那两个朋友在医院打了疫苗在附近酒店住着,有我们包家子弟照顾,你们放心。等太爷头七后就打完了疫苗的。”这话连瑛蕊都听出了是什么意思,何况游乐心和羋泉。不过两人听说后虽然怔了怔,但随即就拦住要发作的英媃,由羋泉微笑道:“那就打扰了!”料想也套不出什么话,所以随便说了几句,羋泉就道:“昨晚睡眠不足,又被令先祖惩戒了,所以夫人如果没事吩咐,我想先烦劳保姆姐姐去为我拿一副催眠药,我吃了好睡一觉。”包小姐审视的神情转瞬即逝,微笑说道:“我们小区有诊所,我让医生过来给道长看看。”说罢、就让一个保安去接医生过来。
游乐心和羋泉见包小姐没有带人离开的意思,就索性跟她聊了起来,也不是为了探什么信息,而只是在聊漠东道的风土人情。毕竟两边人还不是敌对关系,而他们又是风雅之人,所以三人只聊到医生被带过来才罢。羋泉虽然了解自己的病情,也知道该用什么药,但为了避免自去嫌疑,现在只是给医生说了自己的症状,再任由医生开药和提出作息建议。包小姐等医生忙完,就对羋泉他们道:“那我们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保姆。——哦,那些被黄鼬杀死的动物我也会叫环卫去妥善处理的。”羋泉看着包小姐背影出离别墅,不禁笑道:“包映祖恐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英媃正是好奇年纪,不过询问却被羋泉用术语搪塞了:“天机不可泄露也!”英媃也不问了,只不过吐了个不满的舌头,就拿出护士范儿给羋泉喂药:“这个就得听我的!”
羋泉吃完药,就在一来找了个房间,不过睡之前先对英媃说道:“有事叫我,午饭别叫。”结果英媃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保姆,而后就要了一床被子,睡到了羋泉身边。虽然被游蓓吐槽了一通,但游乐心却没有太反对。不过游乐心抱着游蓓去二楼房间后,羋泉就对拉窗帘的英媃含笑道:“一个大姑娘这样不好吧?”英媃却大义凛然道:“现在我是医护工作者,而且师傅是长辈,没啥不合适的。而且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师傅放心吗?”说着就过来帮羋泉脱外套。羋泉虽然有些挂碍,但安眠药已经起了作用,也暂时没什么办法,所以就这么睡下了。不过英媃玩手机才引起困意,房间外就传进了人的对话之声,虽然听得不清楚,但英媃本身就加着小心,所以蹑足潜踪来到房间门口,不过大厅的人不几句,房间门就被轻轻敲了敲,随后保姆的语声传入房间:“英媃小姐……”英媃慌了一阵,随即开门压低声音说道:“别喊了,出来了!”
英媃本就是借羋泉的威慑力为自己壮胆,见羋泉并没有醒,也只得深呼吸提了提气势,这才开门出房间。本来想将房间门虚掩着以备呼救和逃回,但隔壁房间的门却开了,不过之前揉着惺忪睡眼的游蓓已经穿门而出,因此她惊讶之后,也是大喜舒了一口气。游乐心出房间后顺手将门关上了,而后问了保姆谁找他们。保姆既显得维诺又带着急切说道:“是汪古夫人找,有些着急。”游乐心听罢点了点头,却让英媃回房间:“你继续休息吧,我去就可以了。”英媃也没有强留,只不过进房间趴在门后偷听。虽然隔着门板,且距离较远,但她还是听出了来人是那个被羋泉点出娘家母亲生病的少妇。可游乐心与其说了半晌,还是要来他们房间,于是他立刻躺进了被窝装睡。同样游乐心进门之前游蓓已经穿门而入,飞到羋泉身体上就开始翻滚喊叫:“师父,快起来,有买卖啦!”不过羋泉并没有被完全闹醒,翻身用胳膊将游蓓压住后含糊说道:“子曰:夫兵者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征;敌有所不伐,故无忧者味有所不尝;色有所不睹;财有所不取。”游蓓还来不及发嗔,游乐心就进了房间。
羋泉虽然被游乐心和游蓓叫醒了,但还是闭着眼睛说了一句:“姐告诉她算八字都是骗人的,如果实在要算我梦里看看。”说罢就又睡着了。游乐心含笑瞟了一眼,也只得将写着八字的纸条给了英媃:“麻烦你帮忙读一下,我去陪汪古夫人。”英媃惊讶之后,也欣喜自己被接受和认可,所以拿着纸条就问游蓓:“怎么念呐?”游蓓虽然嫌弃地瞟了一眼,但还是说道:“就在那念,正常声音就行。”英媃一则有些怕游蓓,二则也是初来乍到,所以带着委屈应了一声,就对着熟睡的羋泉念了纸条上的文字。英媃的语声落定很久,羋泉才梦话般的说道:“今日巳时六刻至午时七刻有牢狱之灾,破财可销,但是未时二刻后又有车马之灾,所以不要在外逗留。如果人回来就带来见我,我看看面相。”游蓓听罢就出房间去了,可英媃惊讶后却嘟囔道:“不是说是骗人的吗,怎么就说得那么肯定?”随后泛着好奇看了看鼾声见重的羋泉。正是:因人施法终承道;顺势无常有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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