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的日子,京城张灯结彩,朱雀大街上,百姓们翘首以盼,都想瞧一瞧新君的风采。登基大典当日,殿内庄严肃穆,金烛高照,香烟袅袅。新帝赵凌川身着华丽龙袍,头戴冕旒,神色沉稳地站在御座前,准备接受百官朝拜,开启新朝统治。大臣们身着朝服,按品阶站立,等待着那神圣时刻。
太子赵凌川身着华丽龙袍,稳步走向皇位。就在他即将落座之时,丞相龙永业突然出列,高声道:“且慢!太子殿下,朝中上下,文武百官谁人不知先皇半月前一病不起,并且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也不得动弹,遗诏是从何而来,这个文武百官确实不得而知,这皇位继承,恐怕还需从长计议。”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龙永业是朝中老牌奸臣,多年来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结党营私,在朝堂根深蒂固。他此番发难,显然是早有预谋。
林宇站在赵景染的作为旁边,低头靠近赵景染小声讨论,“这老东西是要干嘛啊?难道是想说遗诏是假的?”
赵景染点点头,林宇暗暗对着龙永业翻起白眼。
赵凌川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笑道:“丞相这是在质疑我作假遗诏吗?”
龙永业感觉到赵凌川冷冽的眼神,低下头,“臣不敢,但是遗诏的是真是假文武百官都不知道!这让文武百官如何信服呢?”
赵凌川严肃的点头,“父皇是一病不起,但是最开始并没有这么严重,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早已准备好遗诏,并且在病逝前亲手交于我,且有多位太医、内侍为证。”说罢,他目光扫向一旁的太医令和几个内侍,几人忙跪地作证。
龙永业见此计不成,微微皱眉,给身后的几位同党使了个眼色。这时,户部尚书刘权站出来,义愤填膺道:“即便如此,太子殿下登基,也该先论功行赏。我等多年为朝廷效力,却未得到应有的晋升,如此如何服众?”
顿时朝廷浅浅哗然,林宇看了一眼赵景染,低下头,“这不就是故意找茬吗?”
赵景染点点头,“都说了肯定不会那么顺利的,这就是在逼宫,要是不答应,他们便有理由闹事。”
赵凌川心中冷笑,他早知这些奸臣贪婪无度。他缓缓开口:“诸位大人的功绩,本太子自然铭记于心。只是新皇登基,百废待兴,论功行赏之事,需从长计议。不过,本太子今日便先承诺,只要诸位一心为国,日后定不会亏待。”
林宇点点头,赵凌川对这个挺满意,“嗯不错,这番话,既没明确答应,又给了他们希望,暂时稳住了局面。”
然而,龙永业等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就在准备宣布登基仪式继续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礼部侍郎黄兴紧接着出列,恭敬道:“陛下,按照祖制,新帝登基需举行祭天大典,祭天所用祭品、礼仪皆有严格规制。如今大典筹备仓促,恐有失皇家威严,臣建议推迟大典。”
赵凌川原本大好的心情顿时被破坏,眼神无意之间看着赵景染,赵景染感觉到大臣们的不怀好意,扭头看向林宇,林宇立马低头,赵景染说,“这登基大典关乎新帝正统之名,礼部侍郎此举分明是想扰乱登基进程,让赵凌川在百官和百姓面前丢丑。”
林宇有些震惊,“我去,那这让赵凌川以后怎么立下帝国之风范啊!”
赵景染笑着,和赵凌川对视一眼,赵凌川微微点头答应,为了完成自己的主线任务也是为了原主的意愿,赵景染知道该出现真面目了。
赵景染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站起来,挺立的身姿,目光如炬直视着黄兴,一瞬间的威严顿时让黄兴感觉到威压。
赵景染义正言辞反问,沉声道:“礼部筹备祭天乃是你礼部侍郎的本职,新皇早已下令提前准备,如今大典在即,你却以筹备仓促为由建议推迟,是何居心?莫不是有人故意拖延,意图阻碍新皇登基?”
顿时朝堂上下,不仅仅是黄兴非常震惊,就连平时对三皇子多有欺辱的各位皇子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行走没有丝毫跛脚痕迹的赵景染。
黄兴被问得冷汗直冒,忙磕头道:“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只是一心为皇家威严着想。”
赵凌川一脸赞赏的望向赵景染,然后瞬间冷脸看向跪着求饶的黄兴,冷哼一声:“既如此,便加紧筹备,若大典再有差池,唯你是问!”
看着同党们一个个退下来,龙永业怒火中烧,宽大的衣袖下面拳头死死握紧,面色铁青,上前一步,“陛下,臣有本奏。”
朝堂上大家对这个动作再次感到无语,一阵窃窃私语。
赵凌川无语的瞪着,些许无奈,“奏吧!”
龙永业刚要开口,林宇嫌弃的一脸,“奏奏奏,你奏个屁啊!整天只知道没事找事儿。”
朝堂之上,大家似乎被这个小侍卫震惊到了,龙永业皱起眉头,满脸怒容,胡须颤抖,指着林宇,“小小侍卫!怎敢对本大臣如此无礼?朝堂之上,岂容你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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