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撕扯着天空,仿佛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发出无声的咆哮。
那股恐怖的力量仿佛有形之物,冰冷而沉重,让人感觉像是置身于黑暗的深渊底部,沉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
恐怖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钟宇只觉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处的肌肤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摩擦着,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刺痛感,耳边嗡鸣作响,那是来自更高维度的力量,远超他目前所能理解的范畴,那声音像是无数只苍蝇在脑袋里乱撞,让人心烦意乱。
他抬头望去,裂缝边缘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无数扭曲的闪电在交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那光芒刺得眼睛生疼,仿佛要把眼球都灼伤。
周围的修真者们也纷纷赶来,他们御剑而来,身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如同尖锐的哨音划过耳边,脸上带着敬畏与恐惧。
他们看着那道巨大的裂缝,有人颤抖着双腿跪伏在地,能听到膝盖撞击地面发出的沉闷声响,口中念念有词,祈求上苍的庇护;有人则紧握手中法宝,冰冷的法宝触感让他们稍微镇定,目光警惕,随时准备战斗。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沉闷得让人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突然,一道金光从裂缝中射出,照亮了整个天空,那光芒太过耀眼,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
金光散去,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缓缓从裂缝中走出。
他身形修长,面容俊美,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高傲和冷漠,仿佛俯视着蝼蚁般扫视着众人,被他目光扫过之处,像是被冰冷的寒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迫得众人几乎无法呼吸,那气息如同实质的绳索,紧紧捆绑着身体,让人动弹不得。
“尔等下界修士,竟敢擅自更改天道法则,妄图颠覆仙界秩序,罪不可恕!”仙使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如同神灵的审判,响彻天地,那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脑袋里有一口大钟在不停敲响。
他的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开,引发了众人的愤怒和恐慌。
一些修真者义愤填膺,却又不敢直视仙使的目光,只能低声咒骂,那咒骂声微弱得像是被捂住嘴巴发出的闷哼。
钟宇等人站了出来,余瑶紧握手中阵盘,能看到她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朱悦手中长剑发出嗡鸣,那嗡鸣声像是压抑着的怒吼,邓琳则默默地运转着体内的灵力,随时准备战斗。
“天道运转自有其规律,我们只是顺应天道,何罪之有?”钟宇强忍着仙使带来的压迫感,感觉那压迫感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肩头,他沉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
“大胆!”仙使呵斥道。
“难道仙界就可以随意干涉下界之事吗?”钟宇咬紧牙关,艰难地抵抗着这股威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仙使冷笑一声,“仙界便是天道,天道便是仙界!尔等蝼蚁,岂能违抗天意!”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之中,一股恐怖的能量正在凝聚,那能量汇聚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像是无数蜜蜂在聚集。
“看来,谈判破裂了。”白胡子老者叹息一声,一步踏出,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挡在了钟宇身前。
仙使面若冰霜,语气不容置疑:“下界修士妄自尊大,更改天道法则,罪不可恕!所有革新之物,皆当销毁!”此言一出,群情激愤,众人义愤填膺,却慑于仙使威压,敢怒不敢言,只能听到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钟宇直视仙使,朗声道:“仙使此言差矣!我等革新,并非逆天而行,而是顺应天道,优化修真之法,造福众生!试问,用玉简刻录功法,耗时耗力,怎比得上玄天玉简便捷高效?传统御剑飞行,速度缓慢,怎比得上喷气式飞剑日行万里?我等所为,皆是为了修真界的繁荣昌盛,何罪之有?”
仙使冷哼一声:“巧言令色!汝等凡夫俗子,岂知天道运行之奥妙?尔等所谓革新,不过是旁门左道,终将自食恶果!”他语气强硬,丝毫不肯退让。
双方僵持不下,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一触即发,那紧张的气氛像是拉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余瑶见状,上前一步,施一礼道:“仙使大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如让小女子以阵法演示一番,也好让您了解修真界革新前后的变化。”她素手轻扬,一枚枚阵旗飞出,能听到阵旗划破空气的轻微呼啸声,落在众人周围,光芒闪烁,瞬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幕。
光幕中,景象变幻,先是展现出革新之前的修真界:修士们苦修数十年,却难以突破境界,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绝望,灵脉枯竭的地方寸草不生,那荒芜的景象让人看了心生悲凉,争斗之处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仿佛能透过光幕散发出来,疾病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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