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画在土壤里的阵法闪耀着乳白色光芒,浓雾四溢开来,不一会就将邓常青等人围住。
郝响顾不上装酷,拉着南宫伽的纤手就往瀑布里跑。符咒说明上写着这破阵不分敌我,他可不敢赌这系统有良心。
“废物就是废物,连最基本的维持阵法的道理都不懂,给我破!”邓常青爆着青筋,看着越来越远的郝响二人,大力挥动着红羽枪。
黄符和着泥土被戳得飞扬,赤红的枪身蒸起大片水雾。
“应该不会......”郝响小声嘀咕着,说着下意识揉了揉右手掌中紧握的柔荑。
好...软,什么东西这么软?
郝响侧头一瞧的功夫,手中的温柔已消失不见。
南宫伽发髻下半拢的面庞像是化了妆一样,娇羞的红了一片,蔓延到修长的脖颈。
“你刚才说不会什么?”南宫伽轻轻将手抽离,急忙问道。
上一世在蓝星的郝响当了半辈子牛马,学生期间作为应试考试的牛马,工作又是组里辛勤加班的社畜,哪有时间接触遭女孩子。
这就是女孩子的手吗?
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温存,郝响有些发懵,有些血脉喷薄,他觉得,也许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应该不会......”郝响像是没有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回答。
“要了他的命吧......”
“呃啊啊啊——”
南宫伽睁大着双眸,身后数道凄厉的惨叫声令人冒起鸡皮疙瘩。
瀑布周围似乎变得更加寒冷,不时能听见一阵电磁声。
兹兹......吱吱吱...
“道友善哉。”
“贫道段悯,云游至此,见道友险些酿成大错,只好出手。”
这声音,是那个神棍胖子,居然没被光头佬逮住,还能混进南陵学府的新生大比?
郝响躲在仙气飘飘的南宫伽身后,这神棍一身道服满嘴跑火车,听得叫人菊花痛。
郝响夹了夹嗓子:“小道长心地仁爱,是福缘深厚。”
南宫伽脸戴面纱,郝响屈伸在瀑布里,一时之间竟让段悯恍惚,明明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位身姿婀娜的仙子,一开口却如此的瘆人?
他向前走了一步,眯着眼盯着南宫伽,又不信邪的向瀑布处望了望,凭空恰了恰指。
“贫道寻一故友,看来未在此处,便先行告辞。去!”
段悯胸前金色的平安锁泛起一层光芒,瀑布中竟然冒出一直小胖松鼠,直奔向他的袖口。拂尘一挥,就消失在郝响二人的视野里。
不会是在找他吧,这不着调的假道士。
扒拉着地上烧焦的三人,浑身都是黑乎乎的,也就脑门被烧得有点反光了。
“他们是修行世家的弟子,身上应该有储存灵物的储物袋之类的东西。”
身后婉转的声音传来,南宫伽俯身瞧了瞧地上的三块人形煤巴,好奇地提醒道。
咬了咬嘴唇,南宫伽从腰带中拿出三枚乳白色的药丸,小心翼翼地塞进三人口中。
郝响茅塞顿开,又是一阵摸索,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藏赃款的地方。
郝响脸都气青了,三个穷鬼,踹了一脚邓常青,转身就回到瀑布底下。
嗯?
令牌不见了。
他自己的身份令牌也不见了?!
“段悯!!!”
声音掩盖在瀑布里,郝响直觉中已经将这份功劳归于段悯。
他走向南宫伽,一脸颓废道:“你的令牌还在吗?”
南宫伽蹲在地上,闻言急忙摸索向自己腰间。
“在的...你要吗?”南宫伽抿着嘴看着郝响,此人救了自己一命,把自己的令牌还给他也算报恩了。
郝响默默望向天空中的排行榜:
第壹名凌羽殇一百零六分
第贰名苏桐九十三分
......
第二十一名段悯四十三分
......
这么说一块令牌至少值十分,段悯不算自己的,起码拥有了四块令牌。
“你拿好吧,刚才那人把我的令牌偷走了,我得去取回来。”
郝响重新振作起来,自己还剩下两座阵法,把握得好应该是能在新生中横着走。
这个世界的修仙等级划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
每个大境界又分有九层小境界。
其中有天赋者会进入别的领域,如阵法、符箓、傀儡......不过修道者本就是万里挑一,其中更有天赋者那无疑是凤毛麟角,每一位的出现都受到各个世家大族的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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