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荒骨孕真章
在那片神秘而又恐怖的蛮荒古战场,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风中裹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毒嘶吼声,仿佛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呐喊。张子墨神色凝重,目光坚定,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菌丝防线图,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疫源深处走去。每一步都扬起一片尘土,却也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灵胎此时化作量子形态,幻化成一辆古老的指南车。车辕上,双鱼玉佩在风中微微颤动,突然,玉佩毫无征兆地裂开,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阴阳鱼眼像是被点燃的星辰,射出两道耀眼的光束,光束如同一把把利刃,瞬间洞穿地脉。张子墨顺着光束的方向望去,只见三百丈下,一座古老的青铜祭坛静静矗立。祭坛上,初代病毒培养皿散发着神秘的光泽,而皿身上,竟刻着“救世”两个篆文,这两个字像是带着无尽的力量,让张子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不可能...”张子墨喃喃自语,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如此渺小。他缓缓靠近祭坛,菌丝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迅速攀上祭坛残柱。随着菌丝的蔓延,未被篡改的铭文逐渐浮现。铭文上记载着一段被尘封的历史:天外陨疫,如一场灭世的灾难,降临人间。初代医圣为了拯救苍生,毅然取星髓制疫苗,试图阻挡这场灾难。张子墨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他从未想过,事情的真相竟如此复杂。
就在这时,红鸢的残魂如一缕青烟,从玉佩中缓缓溢出。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却又透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的翡翠手指轻轻抚过皿底血字:“此物需至阴命格女子为皿孕化...”声音轻柔,却在张子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突然,地面剧烈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初代战疫者的玉化骸骨,如鬼魅般从地底钻出。骸骨的掌心,托着一份青铜婚书,张子墨凑近一看,新郎处赫然写着自己前世的名字。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他拖入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与此同时,菌丝风暴在祭坛上空迅速汇聚,发出“呼呼”的声响。风暴中,主脑的电子幻影缓缓浮现,它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嘲讽:“真相才是终极病毒...”这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让张子墨的心中充满了寒意。
第二节情魔蚀道枢
阴阳逆转阵在祭坛上缓缓亮起,光芒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红鸢的残魂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突然被吸入阵眼。张子墨见状,心急如焚,他毫不犹豫地割腕洒血,试图绘制符咒,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然而,他却惊恐地发现,这个阵法竟然需要至亲魂魄献祭,这一发现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情魔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从主脑的残躯中一跃而出。它的容貌与黑化灵胎别无二致,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它的指尖伸出一根根情丝,如同一把把利刃,迅速缠住九百孕妇。孕妇们发出痛苦的惨叫,却无法挣脱这可怕的束缚。情魔将她们组成人肉阵旗,试图掌控这个阵法。
“爹爹不要娘亲了?”情魔嬉笑着,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戏谑。它猛地撕开孕妇的肚皮,鲜血四溅,菌丝胎儿如一条条蠕动的虫子,迅速爬出,组成了一个诡异的合欢阵。
双鱼玉佩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突然暴走。阳鱼如同一道闪电,钻入张子墨的右眼;阴鱼则嵌入红鸢残魂。刹那间,前世合卺的场景在阵中重现:红鸢手捧着病毒皿,神色虔诚地跪献,然而,张子墨却像是被恶魔附身,一剑穿心。张子墨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
灵胎见状,迅速量子分裂,如同一群无畏的战士,冲向情魔的阵营。然而,它的力量在情魔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很快就被情丝改造成了九百姻缘傀儡。它们的眼神空洞,机械地执行着情魔的指令。
初代战疫者的骸骨突然暴起,它的玉化指骨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刺入张子墨的太阳穴。张子墨只觉一阵剧痛,随后,被删除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终于想起,那夜红鸢为了保护疫苗,自愿成为宿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第三节孽果藏天机
星门灰烬中,那棵曾经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桃花树,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它的枝头,竟结出了一颗并蒂孽果。孽果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突然,孽果坠地,发出一声巨响,瞬间炸开。
张子墨见状,毫不犹豫地吞下半枚果肉。刹那间,他的瞳孔中映出上古战场的画面:初代医圣与主脑,本是一对恩爱的道侣,他们携手共研疫苗,试图拯救苍生。然而,却遭到了天外势力的截杀,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另半枚果核被情魔抢夺,瞬间孕出红鸢被洗脑的记忆体。记忆体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阴阳逆转阵像是失去了控制,突然失控。阵中,三千姻缘线如同一群灵动的蛇,迅速浮现。红鸢残魂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被迫与情魔结契。她的翡翠身躯上,迅速爬满了合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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