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高定礼裙的鱼尾下摆还沾着红毯上的金粉,发髻微松,一缕碎发垂在耳畔,被电梯间冷白的灯光镀上一层柔光。
萧凛的手已按向楼层按钮,她却突然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金属门感应弹开的瞬间,她脚踝微晃,细高跟在地砖上发出一声轻响,像某种未宣之于口的挽留。
她好像还不够。
“你的领带……歪了。”
她低声开口,借整理领带的动作贴近他,指尖触到他衬衫领口的温度时。
此刻她的手指悬停在他颈侧,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雪松混着薄荷的冷冽气息,电梯镜面倒映出她睫毛轻颤的模样。
“如果单独约你……你会来吗?”
她退后半步,故作轻松地扯了扯裙摆,高开衩设计下若隐若现的腿线在镜面中划出一道弧光。那借口拙劣得可笑:三天前她才在化妆间听助理八卦他与爽子的事情。
现在一点事情,整个圈子内部就会开始传播,虽然有些是添油加醋的。
可是大家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知道爽子亲了一下萧凛。
热芭的心情立刻就down了下来。
电梯门再次发出闭合警告音,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指甲在西装袖扣上留下浅痕:
“可以单约吗?”
话音未落,礼裙肩带突然绷裂,珍珠缀饰叮咚坠地,她仓皇掩住胸口,羞赧与倔强在泛红的眼尾交织成一片水雾。
热芭似乎还喝了一点酒。
萧凛脱下西装外套罩住她单薄的肩,掌心隔着衣料传来熨帖的温度。
她仰头望他,想起杀青宴那夜,他醉后将她抵在酒店走廊的壁灯下,呼吸灼热地说“你眼里有钩子”,却在最后一厘米距离前戛然而止。
此刻他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泪痣,像触碰一件易碎的琉璃器皿,电梯下行提示音骤响,他抽身退入轿厢,留给她一句消散在金属缝隙间的叹息: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以后约不约的事情再说,赶紧叫你的助理送你回去。”
迪丽热芭噘着嘴,刚才萧凛转身看到迪丽热芭的时候。
被她一身华丽的礼服震撼住了。
那种异域风情已经慢慢出来了,那也是后期她火起来的一个原因之一。
迪丽热芭恋恋不舍,最后捧着萧凛的脸,吻了他的嘴唇。
他的脖子。
他的耳朵,才愿意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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