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的天分他比常人知道的更多,真的就是萤火与皓月一般无法披靡,就算是与其师孟圣人论辩时也丝毫不弱于下风,更何况那时他才几岁,如今更不需再提,他不禁苦笑道,这次真的倒霉,不过幸好不只是自己一人难受,想必佛门道教身为出身之地的儒家肯定会稍稍通情一二,只要如此可就满足不少了,不过,想与这号称七十二贤人之中前途最是无量之人论辩一番可是不可错过的机会啊。
“那现在,诸位且听好,我的观点,雄图霸业之枭雄视人命如草芥,自命不凡之人视国为囊中之物,那无数平凡而劳碌之人又如何认为?换个角度来想,若你是一个村东务农汉子,这一生会奢求什么拜将封侯披身龙袍吗!不会!为什么?因为他认为国已经是悬挂于自己头顶的神明不可不敬,君王者为了征服世人采取律法,否则将是死亡与鲜血的代价,这么一来,国变成了民的规矩,是拘束也是保护。不谈为君王者是否仁德爱人,律法永远只是一部分人的律法,是他们眼中的工具,所以国与家不能简单描绘其复杂宏图,是当权者创造了国,同时又是国控制了被视作工具的民,国为了创造者的利益会适当保护工具,而一旦有能力卓越的工具想要成为当权者,那时就会发动所谓的无正义战争,但本质是不会变的,国操控的永远是工具一般的人,控制国的也永远是当权者,世间也许会有无数对此的想法,不过这只不过是善恶不等的区分,真正的本质总是没有被改变,儒家的仁者爱人,佛门的普度众生,道教的无为而治,种种皆是,作用于国,进而影响碌碌无为的芸芸众生,真的有撼动过当权者吗,诸位自诩道理万千的圣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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