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声音低沉而冰冷:「请听我说!」
马修容一怔,连忙回应:「好,陛下,您说,臣妾听着呢。」
「你喜欢我,对吗?」家晋冷冷地问道,定定望向她,不带一丝温度。
「当然喜欢,臣妾今天这身打扮,不就是为了......」马修容脸色微红,语气娇滴滴的,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家晋冷冷打断。
「你想给我生孩子,是吗?」家晋的语气依然冰冷,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
「虽然最想生个皇子,但即便是公主,臣妾也......」她话音未落,又被家晋打断。
「如果你生了皇子之后,我就会死呢?」家晋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她的心头,他脸上的表情毫无波澜,语气冷漠,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如铁。
马修容浑身颤抖,声音显得异常惊慌:「这怎么可能!陛下怎么会死呢?」
家晋虽有红绿色弱,但对细微之处的观察力却异常敏锐,正如他善于在找错处的游戏中迅速找出差异。因此,早在踏入寝宫时,他便注意到外面有人在暗中窥探。
他低声命令道:「请你看看窗外。」
「有什么特别吗?」马修容一脸茫然,不解其意。
「你仔细看看窗边。」家晋声音压低,带着一丝紧张:「相信我,你一定能看到些什么。」
过了片刻,他问:「你不觉得窗外有黑影吗?」
马修容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好像有,但也可能是飞鸟吧。」
家晋冷笑一声:「飞鸟会这么大吗?你再仔细看看。」
「好像真的是个人影。」终于,马修容再度确认,压低声音惊讶地说:「谁给他们这个胆子来监视陛下?」
听到这话,家晋微微松了口气,语气阴沉:「是武宁王给的胆子。」
马修容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呆立在原地,愣愣地不知所措。她本以为今晚会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却未曾料到家晋带来的竟是如此冷酷的现实。
「朝堂的事你可能不了解,但你父亲是当朝正三品的官员,对吧?」家晋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测试她的反应。
「是的,陛下。」马修容怔怔地回应,声音有些发颤。
「那你应该知道,武宁王已经被封为摄政王,还是我的仲父,对吗?」家晋的眼神紧盯着她,似乎在观察她每一丝微小的变化。
「是的……有听爹爹说过。」马修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感觉到一股寒意渐渐爬上她的脊背。
「妃嫔们都希望自己得宠,能一步步登上后位。而那些已经是皇后的,自然会全力保住自己的地位,期待未来太子能顺利登基。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家晋慢慢地走近她,语气愈发冰冷。
「这……这是爹爹从小就教导臣妾的……」马修容低下头,心跳如鼓般在胸膛中跳动,她不敢直视家晋的眼睛。
家晋微微点头,接着说:「那么你应该也明白,现在的武宁王正想借助一位皇子来保住自己的权势。」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
马修容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色,双眉轻蹙:「臣妾不太明白,武宁王不是和先皇情同兄弟吗?」
家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权在上,哪有什么情可言?正如你们妃嫔之间,也不会真有什么姐妹之情吧?你以为她们真心希望你得宠?」
这一番话像重锤般击中了马修容的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实话告诉你,整个皇宫现在已经被武宁王牢牢掌控,包括你的父亲。」家晋冷冷地继续:「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上朝,玉玺也已经落在他安插的心腹手中。我已经没有任何实权了。」
马修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这……这怎么可能?」
「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爹。」家晋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你以为,若是我还有权力,今日会沦落到被人监视,连行房之事都不能自由吗?」
马修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下意识地望向窗外,仿佛真的能看到那隐匿于黑暗中的监视者。
「现在,我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给武宁王当傀儡。他需要我来维持表面的稳定,但一旦我生下皇子,我的价值就没了。」家晋的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马修容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陛下,这不会吧?皇子不是您的骨肉吗?」
「骨肉?」家晋冷笑一声,「若我死了,那不过是武宁王的筹码。他会利用你和皇子巩固自己的地位,而你不过是他的棋子。」
马修容沉默了,她的心中仿佛有千万只手在撕扯着,拉扯着她的理智和感情。
家晋看着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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