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二人便洗好手往这边赶来,刚好遇到了朱武斯抱着两个纸包鸡跑了过来。
跑到两人面前,朱武斯笑呵呵的将怀中的两个纸包鸡递给朱樉:
“来,趁热吃,太子你不用急,慢慢吃,今天没有早朝。”
朱标接过纸包鸡,笑眯眯的谢了朱武斯一句,随后便坐下来打开一个纸包吃了起来。
打开纸包,里面露出一个金黄黄的盐焗鸡,上面还带着些许黄透透的盐,那是鸡油渗透出来造成的结果。
朱标咬了一口,不由得觉得香味四溢,忍不住点了点头赞叹一番。
朱武斯见状也是笑了起来,摸了摸胡须道:
“太子喜欢的话,待会儿就多吃一些。”
“嘿嘿,这盐焗鸡味道真是不错,我以前倒是没发现这盐焗鸡还可以这样吃。”
朱樉笑了笑,又掰下一个鸡腿塞进嘴里面咀嚼,一边咀嚼一边感慨的说道。
“你小子,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别家的铺子尝尝,保证你会爱上这种吃食。”
朱武斯笑骂一句,伸手揉乱了朱樉的头发,随即转头看向朱标,突然问道:
“对了,太子,这几日雄英有没有空啊?咱想带他出去转转,总闷在府上,难免无聊。”
提到朱雄英,朱标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似乎对于朱雄英极其宠溺。
朱武斯看着朱标那样子,笑了笑:
“在宫中不少人见到皇太孙都要叫他大爷,老臣每次带太孙出去,却是他叫咱大爷。”
“有一次他问咱说别人叫他大爷,他叫咱大爷,那别人又该叫咱啥?
咱就反过来问他,你又觉得别人该叫咱啥呢?”
朱标摇了摇头,嘴里还嚼着盐焗鸡。
“哈哈,咱就跟他说随便别人咋叫,他就问叫太爷成不成?咱也只是笑,说太孙说成就成。”
朱樉听到这话直接笑了,一边笑一边侧眼看着自己大哥,要看看平时严肃的大哥会不会跟着一起笑。
可惜朱标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一副认真的吃鸡看着朱武斯的模样。
“诶,大哥你咋不笑啊?”
朱樉一边嚼着嘴里的鸡肉一边问朱标。
朱标摇了摇头,细嚼慢咽的,继续吃着鸡肉。
再嚼了几口,把鸡肉吞下去之后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二弟:
“食不言寝不语,在对待长辈说话的时候,晚辈应当安静听讲,不应嬉皮笑脸。”
朱标这话让朱樉和朱武斯纷纷一愣,而后相视笑了起来。
朱樉更是笑着对着朱武斯说道:
“大爷,您瞧见没,这就是我兄长,当今天下的太子爷!哈哈。”
朱樉刚刚开口笑起来,一旁的朱标便抬起手往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前些日子先生让你背的《论语》你都可都背熟了?还敢取笑你大哥。”
被朱标教训了一顿,朱樉立刻闭上嘴巴,乖巧的吃起手里的鸡腿。
而一旁的朱武斯则笑道:
“好了好了,太子,你也不必如此,咱的秦王你知道,这孩子也就在咱面前偶尔调皮点儿罢了。”
说完,朱武斯又将注意力放在手中剩余的纸包鸡上面,继续上面的肉撕下来,塞到嘴里吃。
一边吃,一边说道:
“今日我让厨房熬了一锅骨头汤,等会儿给工匠们送些过去喝,放多些盐进去。”
“这做出来的大多数可都是细盐,等明日上朝时咱带一些过去给皇上看看,让他高兴高兴。”
“恩,好。”
朱樉应了一声,继续吃鸡。
三人吃完鸡,走到溪流旁边洗干净手后,三人一同往回走去,很快便来到了盐场上。
到了盐场仓库,朱武斯让侍卫们让开,推开了门,带着朱标和朱樉走进了仓库。
仓库不算很大,匆忙建起来才五百多平方,从底下到房顶才不过一丈高,而且还全部是石头堆砌而成。
仓库里面堆了不少盐,有白色的细盐,黄色的粗盐和未完全提纯完的大粗盐。
朱武斯进入仓库后,指着角落里摆放的几个箱子,对着朱标和朱樉说道:
“喏,这些就是咱昨天晚上搞出来的细盐,
估摸着有两石了,刚刚你们吃的盐焗鸡就是用这些盐做出来的,不过还差了些火候。”
说着,朱武斯又走到一边打开另外一个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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