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栖霞和李重澜留下匾额,并肩走出傅家老宅。夜风吹散了白日的燥热,也吹开了两人的眉间。李重澜突然笑出声来:“卢小东家,您这翻墙帮傅小郎制墨的本事,我瞧着比煎茶还利落。”栖霞踢开脚边的石子,嘴角噙着笑:“总不能看着小郎揣着茶墨方子,却连原料都凑不齐。”想起前日傅小郎蹲在灶台前,研磨紫笋茶末的模样,她笑了,“那孩子手巧得很,用茶渣调胶,竟能把墨锭做得跟贡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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