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天的事道歉。”栖霞正色说。
仇灵雨满不在乎地打断了她:“不必,我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我是来隐姓埋名的,把茶肆装扮成之前的样子确实太高调了,多亏你拨乱反正。”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嘴里喃喃道,“上天保佑,让栖霞小福星的好运气一直跟着我。”
念完,她摸出一枚铜钱,背对窗户,反手朝天井里的莲花缸用力抛去。
只听“咚”地一声,没有传来铜钱入水的声音,反而响起一个男人的痛呼:“谁呀?你当小爷是放生池里的王八呢!”
二人扒着窗户一看,大方站在天井里,捂住额角,一个大包已经迅速隆起。
仇灵雨不乐意了:“你对谁自称小爷?”
“就是你!”大方叉着腰,毫不示弱,“你现在既不是贵女,又不是东家,我可不惯着你!别忘了,你还欠我月钱呢!”
仇灵雨大家闺秀,何曾和泼皮对骂过,气得脸色发白,嘴唇不停翕动着。
栖霞见状急忙上前劝架。仇灵雨一跺脚,拉住栖霞道:“隐香阁怎能有这样的市井无赖!让他走!”
“我偏不走!我现在对隐香阁有大用,东家不会让我走的,是不是,卢东家?”大方看一眼栖霞,又挑衅地看向仇灵雨。
仇灵雨想要翻个白眼,想到自己的贵女教养,忍住了,不屑地偏过头去:“你能有什么用,难道去街坊邻居家里偷?那我可是要报官的。”
“报官,你敢吗?是谁看见官差溜得比兔子精还快?”
大方这一刀,正中仇灵雨心窝。她再也绷不住了,顾不得贵女教养,嘴一咧,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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