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刚才跑题了,还有正经事儿没做呢……
于是,萧瑾言微微一笑,对管灵萱说道:“快点,麻溜的,带上你的匕首和鞭子,跟我走!”
管灵萱错愕片刻:“世子,咱们今天不是跟夫人回门吗?带那些东西作甚,抢劫去?”
萧瑾言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微笑:“没错,就是去抢劫!傻丫头,到时候你可机灵点,动作麻利点,动作慢了,可是抢不着什么值钱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管灵萱的俏脸上露出一个深思的神色,轻声道:“好的,世子。”
萧瑾言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你这个傻丫头到底懂不懂规矩啊?你刚才叫我什么?”
管灵萱不解道:“世子啊,怎么了?”
萧瑾言假装一脸严肃,不依不饶:“以往你叫我世子,我不挑你理,自打进了齐国公府这个门,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管灵萱露出一幅惊讶错愕的表情。然后,表情瞬间一变,对着萧瑾言眨了眨眼睛,细长的脖颈上面浮现出一片红云,说道:“夫……夫君。”
萧瑾言微微一笑,道:“欸,这才像话,你这丫头也不傻嘛。”
旋即,顺手在管灵萱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弄得管灵萱俏脸酡红,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直到萧瑾言走远了,管灵萱还愣在原地……
夫君?他居然让我管他叫夫君……这个称呼怎么感觉好奇怪啊,从来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还有,他刚才捏我屁股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感,甚至都没有一丁点羞耻心,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或许,跟他有过一次身体接触,就都习惯了吗?
我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侍中府上抢劫去了,去晚了可连汤都喝不上了。”
萧瑾言喊了一声,管灵萱这才回过味来,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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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中庾进府邸。
府门高达数丈,朱红的门扉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沉重而庄严,门楣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金漆熠熠生辉。
庾进年约五旬,面容沉稳而深邃,仿佛每一道细微的皱纹都蕴藏着岁月赋予的沧桑与狡黠,他身着一袭精致的朝服,端坐在正厅,手中端着茶盏,正悠闲地喝茶。
一旁年过三旬且风韵犹存的何氏对他说道:“老爷,听说,今天是馨儿回门的日子。”
庾进吐了口茶水,毫不在意道:“回门就回门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氏轻轻蹙起了眉头,说道:“老爷,您可曾耳闻,咱们馨儿所嫁的那位齐国公府的世子,竟是个名不虚传的纨绔子弟。”
庾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言道:“此人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整日里只知流连于勾栏瓦舍之中,听那靡靡之音,又或是寻迹于花船之上,只为与那红粉佳人相伴。”
何氏摇了摇头,又道:“如此说来,馨儿这趟可是跳进火坑里了。”
庾进不屑道:“馨儿不跳火坑怎么着,难不成让咱们的嫡女珍儿去跳火坑?”
何氏听罢,眼眸流转,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过,老爷,妾身倒是听说,好在他们二人婚后的夫妻生活嘛……倒也和谐,听说一整晚都……”
何氏有些说不下去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又道:“老爷,也许,你很快便能抱上大外孙了。”
庾进皱了皱眉,又道:“这萧瑾言在自己家中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都不为过,那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和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行周公之礼。可是,他刚刚新婚燕尔,就去眠月楼找妓女,这就有些不像话了!”
何氏听罢,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这萧瑾言也属实荒唐,哪有刚刚成婚,热乎劲儿还没过就去找妓女的,也是万幸咱们家珍儿没有嫁过去。”
庾进冷笑了一声,又道:“听说,那萧瑾言不仅刚从洞房里爬出来就去眠月楼找妓女,还在大白天和那杨蓉在楼上的窗户处,当着建康百姓的面,公然行淫,简直禽兽不如!”
何氏吃了一惊:“老爷,竟有此事?”
庾进厉声道:“可不是嘛,听说那杨蓉在楼上衣不蔽体,开着窗户,半截身子从窗外探出来,而萧瑾言就在杨蓉身后,当着建康城无数百姓的面,做着一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何氏一脸羞愧道:“哎呀……老爷,你快别说了,此等猪狗不如之事,简直污了妾身的耳朵。”
庾进叹了口气,道:“哎……真想不到,这个萧瑾言竟是如此寡廉鲜耻之人,必当遭人唾弃!”
就在这时,一个头上裹着幞头,身穿灰褐色布衣的家丁破门而入,神色慌张。
庾进见状,皱了皱眉,起身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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