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友再次来到县衙,高兴问:
“大人,你答应了?”
李太亮开始还以为积分很好赚,现在才知道,就算退赃也麻烦。
他这个七品县令,猴年马月才能解锁十关。
“我想过,你不能送东西,送去只怕人财两空。”
郑德友没听李太亮的忽悠: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信,那里的县令会不爱财?”
李太亮语重心长道:
“我是过来人,我最清楚这些事。到时他收了东西,又不替你办事,你能拿他咋样?”
郑德友怒道:“我会进京告御状,连那县令一块告。”
“不用如此。”
有些话李太亮不能说,就算去告御状恐怕也没用。
现在的大宋,已经腐败不堪。
“这样吧,我派人到雍丘去给那里的县令通口气,先看他如何办。他要不秉公办理,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儿子申冤。”
郑德友大喜跪下:
“多谢大人,大人若办成此事,就是我郑家的大恩人,小人永不敢忘大人之恩。”
李太亮没办法,只好免费帮忙。
“记住,千万不要去送礼行贿,更不能送这玉观音。”
送走郑德友,李太亮总算松口气。就为说错话,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这事要不能解决,只怕郑德友还会去行贿。到时,那些孽账又要算到他头上。
“小维,你可知道雍丘县县令?”
“只是听说过,他叫吴存用,和我们没交情。”
江小维知道李太亮最近失忆厉害,已不足奇:
“那家伙也是个大贪官,若少爷只是带信去,他未必会买账。”
“买不买账我们都要带信去,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
一大清早,几个年纪大把的男子来到县衙,抬头一看?全呆懵。
只见县衙大门上面,写了一幅很不小的字:
“热烈庆祝我县第一次村整风大会胜利召开。”
“他们在搞啥鬼?”一老头问:
“开个会而已,还要写幅字摆在这里?”
“红纸黑字,倒也喜庆。”另一老头叹道:
“可惜今日这会是鸿门宴,搞得越是热闹,我们恐怕越倒霉。”
今日的衙役也很喜庆,穿着干净的衣服。平时凶神恶煞的人,今日也挤出难看的笑容。
“几位大人,里面请。”
受老头刚才鸿门宴之说,大家的老心脏已在扑通扑通大跳。
“刘大人,万万不敢如此称呼,我们哪能算是大人?”
“算得算得,我都能算,你们自然更能。”
刘三几个迎宾的衙役,已被李太亮培训过几次。
李太亮说了,谁要敢将今日之事搞砸,新账旧账一起算。
连陈问几人都被退赃,他们哪会干净?一个个不敢不尽力。
“我带几位大人进去。”
刘三将他们带到平时升堂的大殿,这里已有一些人,有些人仍在瑟瑟发抖。
左右墙上,各画了三把铡刀,刀上还带着红色的鲜血。
另张贴了一些包公办过的案例,无一例外,都是些被砍头的贪官,有几个还是村官兼恶霸。
在正中间,除了包公那四个“明镜高悬”牌匾,还有一幅画像。
画像是他们熟悉的包公,包公才死几十年,他的像不少。只是这幅像,让人又敬又畏。
包公穿着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头戴冕旒,两侧垂香袋护耳。
这身装扮,是正宗阎王爷的穿着。
李太亮还未到,大家已三三两两偷聊起来。
“你听说没有,李大人让我们来,也不知从哪里听说我们贪了,要我们主动交待。”
“听说了,唉。天地良心,我绝没有贪污。”
“谁贪了?我们就算想贪也贪不了……”
知道这事的人不少,不知道的,一只手也能数过来。
那几人,算得上凤毛麟角的清正之人。
这些声音闹到大殿满员时,突然消失。
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全体起立:
“拜见大人。”
有些人差点又发出声音,李太亮太会欺负人,只有他一个当官的到场,另三位他没请。
但给了另三位一些事务打发,说是这样的会,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事谁也没得到消息,就连陈问三人也以为他们一定能参加。
失去三个老大,大家失去主心骨,更加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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