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轮点头说:“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程梦露感慨地说:“可是,咱们两个人如果结婚怎么样?你的家庭,还有那个殷小玫,会怎么样?”于一轮说:“我爸爸肯定会气死的,那个殷小玫。肯定会自杀的。”程梦露打了一个冷战,说:“好可怕啊。他们为什么这样啊?”于一轮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长这么大,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真的非常的困惑,真的。”程梦露说:“我在夜里梦见了咱们已经结婚了,到了国外,租赁了一间小房子,那里就咱们两个人,特别的安静,咱们就这样互相看着,斯守着。”于一轮也说:“这样的梦,我也做过。”程梦露叹息着说:“可是,现实呢?竟然是这样,好些全都反对咱们恋爱,不知咱们挨着他们什么了,他们凭什么这样反对咱们?”
于一轮说:“是啊,他们凭什么这么反对咱们恋爱?”程梦露气恼地说:“一气之下,咱们就马上走,离开他们,让他们找咱们去吧,咱们就是不到外国去,也要躲藏到大森林里面,永远的和他们分开。走吧。”程梦露拉着于一轮说:“于一轮,别犹豫了,走吧,咱们的幸福属于咱们自己,谁也没有权力阻止咱们获得幸福的生活的。”于一轮犹豫着,程梦露气恼地问:“怎么,于一轮,又犹豫了?”于一轮说:“我担心我的爸爸妈妈,还要那个殷小玫。”程梦露苦涩地笑着说:“你啊,总是这样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于一轮说:“是啊,人活在世界上,总是应该为别人想想啊,如果我们只是为自己着想,不管别人的痛苦,那,不就太自私了吗?”
程梦露苦涩地说:“我知道你是好人,善良的人,所以,我才越发的爱你的,可是,你总是为别人着想,咱们自己的幸福呢?你想过吗?怎么办?”于一轮不说话了,叹息着。程梦露问:“把自己的幸福抛弃?”于一轮没有说话。程梦露问:“把自己的幸福拱手让人?”于一轮还是没有说话。程梦露摇晃着于一轮的肩膀说:“于一轮,别犹豫了,咱们走吧。”于一轮问:“到那里去啊?”程梦露说:“不管到那里,只有咱们两个人的地方,走。”于一轮说:“让我准备一下吧。”程梦露说:“好吧,咱们全都准备一下,带好钱,看着咱们的汽车,咱们消失。”于一轮问:“消失?”程梦露笑起来说:“就是在这个小城消失,让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咱们。”于一轮点头说:“好吧,我回去做准备。”程梦露说:“咱们今天夜里再见,9点,在学校门口约会,然后,离开这个小城。”两个恋人再次热烈地拥抱接吻。然后,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于一轮的房间里,阳光洒在地上,于一轮翻着自己的衣服,箱子。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于一轮拿起电话,洪云霞的声音焦急地说:“于一轮,你爸爸抢救-要坏马上来医院啊-”于一轮惊慌失措地说:“唉,我马上就去。”
医院门前,阳光下,于一轮在医院门前停下汽车,飞快地跑进里面。医院急诊室前,于一轮跑到急救室门前,喘息着。于一轮的妈妈在外面站着,哭泣着。于一轮走到妈妈的身边,焦急地问
急诊室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于是予的病床被缓缓推出来。护士小心翼翼地推着病床,于一轮和母亲急忙站起来,迎了上去。于一轮焦急地问道:“爸爸,怎么样?”于是予无力地回答:“没事-”护士立刻制止他说话,但于是予还是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不愿分开。儿子看着父亲,眼中充满了担忧。于是予的眼中满是泪水,儿子也忍不住哭泣起来。于是予抓住儿子的手,低声说道:“儿子,爸爸求你一件事情。”于一轮没有说话,似乎已经猜到了父亲要说的内容。于是予继续说:“儿子,把殷小玫从她家请回来,向她道歉,然后,马上办结婚宴会-”护士再次制止他说话,但于是予还是坚持说下去:“儿子-别让爸爸死不暝目啊-”护士推着病床离开了,于是予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
大夫从急救室走出来,于一轮和母亲急忙上前询问:“大夫-怎么样?”大夫回答说:“心脏病啊,就怕生气,你们啊,别再让他生气了,他的脾气啊,太大了,要不,不会这样严重。”大夫急匆匆地走了,走到楼道尽头,回头说:“他说话算,也是习惯了,遇到反抗就自然特别的生气,这是官僚综合症啊。”大夫笑着走了。洪云霞叹息着说:“官僚综合症,胡说,他也不是官僚,哪里来的官僚综合症啊。”于一轮讽刺地说:“不是官僚,胜似官僚。”母亲则严肃地问:“别糟蹋你爸爸了,说吧,听从爸爸的劝告还是不听。”于一轮不说话。母亲逼迫着儿子:“说吧,让爸爸死,还是要爸爸活几天。”于一轮还是不说话。母亲愤怒、痛苦、伤心地捂住自己的脸颊哭泣起来。于一轮喃喃地说:“妈妈,我已经答应了程梦露,要和她-”母亲看着儿子,震惊地问:“和她结婚?”于一轮点头:“是啊,我们准备逃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居住,结婚,然后,到外国留学,永远也不看见你们了。”洪云霞愤怒地说:“于一轮,你要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爸爸病情加重,差点死去,你媳妇自杀未遂,回了娘家,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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