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部黯然点头,随机说道:
“所说不假,但此事定有蹊跷,先填饱肚子,日后再议吧。”
月影连连点头,随即那小二端了两碗汤面上来,又备了些干粮。怪异之事,这小二仿佛对最近京城战事充耳不闻,仿佛无事发生,依旧来到柜台前伸起了懒腰,打起了哈欠。
金部索性问道:“你就不怕那契丹人,来到这京畿之地,西山脚下把这也一并糟蹋了莫?”
小二气若闲云的双手依在柜台上轻轻瞥了一眼道:“哎-不会来的,这西山与燕云十六州相邻近,燕云的龙骁铁骑听说过吧,这次若不是契丹绕天池而行,又怎么会直入京城,况且这还是百里草堂的地界呢”
“龙骁铁骑……”听到这,金部紧紧攥紧了手心,仿佛一时而怔。
“金大哥,不必与这小二多言,看他气定神闲,那契丹人来了,他定有些保命手段,我们抓紧赶路才是要事。”月影看着发怔的金部说道。
“姑娘所言不错,小的却有些手段,每次遇到危险之时,屡试不爽,姑娘可有兴趣听小的讲上一讲?”
“我不想听…”月影冷眼看去。
“唉?姑娘你这没有套路啊,我这可是保命方法啊,我非要说,我的保命技巧就是装,装傻充愣,装各种身份,只要我是路人甲,主角们就不会在意我的!”
“聒噪!月影姑娘,少主也喂了些吃食,我们先行赶路吧!”
“嗯…”
店小二看着两人携稚子离去的身影,悻悻而笑,“唉,差点又被打,这狗头师傅每次教的话怎么都这么不靠谱,这是我这种高冷美男说出来的话吗!唉,毁形象毁形象了,想我苏枚清的一世英名啊!”
“逆徒,说什么呢,给我滚回来!”
“完了,又被听见了!年纪这么大了,耳朵还这么好使,赶紧回去吧还是。”
只见苏枚清折扇散开,引而挥之,门竟隔空而关,再挥之,后窗而开,起身而跃,竟一瞬,自窗口而出竟消失于楼后密林之中。
……
……
一夜火光烧天,透甲之气阵阵而散。黎明后的一缕缕霞光照在深红的土地上,晨风呼啸的掠过,连同昨夜腥梦。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天公朝的天子也是在城门前含恨自尽而去。世人都云,你要写天子,就不能只写天子,你要写负手立于金銮御座之上,凤目微挑,端的是金昭玉粹的天家威仪。写伏案灯影幢幢殿内批折,敛眉沉思,月色难掩周身雍贵凌厉之气。更为难得是写下,江河日下,又不甘做守成之君的中兴之帝梦,兵破城临血雨腥风时的金色之焰,宸衷枯骨时凝聚帝心的睥睨之刻,时不我与宁拼一死的傲然之尽。
南宫汕,天公朝最后一位帝王,也终与南宫王朝一同在历史画卷中落笔归去。是非曲直,红黛方圆,留与诸位而评。而其最后一终,鄙人需以妙笔摹之。
“那代代相传的龙决呢!你们这群废物,金银珠宝要它们有何用,来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吗?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龙决找到!”
“是是是!小的们马上去找”
耶律保真气急败坏的痛骂着手下之人,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找到那关乎龙运国气的龙决,第二件事便是廷网的名单。
“真是奇怪,这次我契丹勇士长驱直入,虽说借道而行,这燕云十六州的龙骁铁骑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而且这廷网也是仿佛一夜消失,真是好生奇怪!”耶律保真在思索踌躇之间也是不自觉的摸了摸別在腰间的圆月弯刀,上面红源之石很是耀眼。
“大王不必着急,京城既已取,天公朝覆灭指日可待而已,至于燕云铁骑,是战是降,是立是弃,已经无伤大雅。”
循声而去,黑袍修身而立的一男子,脸上似有多道伤疤,似有容毁之像,带一鎏金碎面半掩,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颇有捉摸不定之色。
“哈哈哈哈哈,军师所言极是,若不是军师献言送策,破解卦象,借道而至,怎么会有今日之获。多亏了军事这祸水南迁之策啊,我这刀竟和这天选之石奇迹般的相配,哈哈哈哈哈,这次回去,我契丹国定以国礼向待!”耶律保真大笑而喜,又摸了两把腰间弯刀,这次红源之石似乎有所暗淡。
“大王所言极重,贱民只不过是略献计策,懂些天道卦象,不求闻达于诸侯,显世于将相。贱民倾尽所有只求一事!望大王应允!”那黑袍军事随即单手伏胸,求其所言。
“奥?说来听听”耶律保真神情严肃了些许。
“贱民今日便会离去,再无踪迹,让世人只知兴契丹军师之名,不知其人,贱民只求,日后危难之际,若有人以吾面上一半暗金面具相赠,无论所求,请大王契丹王悉数应允!贱民只相往于山川水野,天命所致,乃献策而已,愿以后天道之谴,有难之急,大王能应允一许!”说罢,那黑袍军师将暗金面具一分为二,跪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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