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带走!”
朱厚烁一声令下,身后站着的铁浮屠便一拥而上。
那个所谓的张大人和他带来的衙役,不过都是些普通人,即便懂些庄稼把式,又岂是这些铁浮屠的对手。
“哦,对了!”
正打算就带着张文峰一行人离开的朱厚烁,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接着目光扫向满座宾客:“福州福威镖局满门被灭,牵连许多无辜的镖师。”
“将青城派也一并拿了。”
嗖!
某个宴席上的一双筷子,被朱厚烁隔空控制着,如飞剑般分别朝还处于震惊中的余沧海,以及躲在刘府宴会一角的塞北明驼木高峰二人激射而去。
砰!砰!
余沧海的手掌被筷子钉穿,连带将他整个人一起钉在刘正风院墙上。
木高峰虽反应及时,可惜他的对手是朱厚烁,不是那些寻常的江湖人,那支筷子同样势如破竹的击开了他的驼剑,将他右肩洞穿,接着将他整个人钉在地面上。
“格老...我青城派与福威镖局乃是江湖恩怨,与你有何相干?”
余沧海虽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努力辩驳,朝廷和江湖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印象中的常识。
朱厚烁突然对他出手,让余沧海一时间都险些没反应过来。
“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以武犯禁,动辄灭人满门,牵连无辜百姓,妄自尊大!莫非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们此刻站着的,是我大明的土地。”
朱厚烁面色平静的看向余沧海,眸光扫过那些觉得余沧海说的不无道理的宾客,晒然一笑,反问道:“你还有脸问与孤有何相干?”
“作奸犯科,藐视大明律法。孤身为大明亲王,孤代表的就是大明皇权,守的是这大明天下安定。”
“谁敢犯禁,一律格杀。”
最后一句,斩钉截铁,杀机四溢。。
一个区区青城派掌门,质问他这位大明亲王有何相干?
可笑至极。
朱厚烁摇摇头,他看出了余沧海的不甘和那一众宾客的敢怒不敢言,并非是摄于他大明亲王的身份,仅是畏惧他的实力和身旁一众铁浮屠。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莫不如是。
“废去两人武功,派两伍铁浮屠将他们押往衡山府衙,另外着一百户铁浮屠缉拿衡阳城内的青城弟子,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仿佛随手碾死了只蚂蚁,朱厚烁不再理会那一众江湖中人的反应,率领着一众铁浮屠在满座宾客噤若寒蝉的注视下,看了某个还未回过神的落魄少年后,径自转身离去。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们干什么来了?
不仅那些来赴刘正风金盆洗手宴席的江湖各派,就连已经在刘府后院挟持了刘正风一家老小的嵩山派弟子,也有着同样的疑惑。
因为,当嵩山派弟子带着左冷禅的五岳令旗准备出来耀武扬威的时候。
刘正风和方千驹已经被铁浮屠打破气海穴废去一身武功,押送着走出刘府,嵩山派的算计还没来得及展开,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师兄,怎么办?”
费彬和陆柏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看向丁勉,想让他拿个主意。
他们打算用以针对衡山派的刘正风没了,他们还怎么继续耀武扬威,借打击衡山来提高嵩山派的地位??
至于上去和铁浮屠抢人??
来衡阳城的路上,嵩山派跟铁浮屠发生过冲突,结果大嵩阳手费彬一个照面就差点被一个铁浮屠军户活活打死。
丁勉和陆柏联手也不敌一伍铁浮屠,如果不是他们仗着轻功脱身,哪儿还有来衡阳城的机会?
而现在,压着刘正风的可是两伍!
他们三个人,两个金刚境,一个一品境的菜鸡,上去跟十个身披重甲,手持重刀、重枪的金刚境体魄军户打?脑子被驴踢了都不敢那么做。
“我们撤...”
丁勉咬咬牙,眼睁睁看着两伍铁浮屠压着刘正风、方千驹、余沧海、木高峰远去,只能无奈的选择放弃。
这里是衡阳城,城中驻扎着三千铁浮屠。
他们敢动手,城中那些铁浮屠可不会跟他们讲什么江湖规矩。
三千个堪比金刚境的军户结成军阵来围杀他们,丁勉想想都头皮发麻。
可惜,丁勉选择放弃的时候。
有人却头铁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嗯?”
“那人是....”
“黑血神针,是魔教贼子。”
正打算带着嵩山弟子撤离衡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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