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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杀田伯光,震动衡阳 (1/2)

“以刀借风势,快中求快,倒也勉强入眼。”

“可惜,破绽太多,难登大雅之堂。”

朱厚烁的淡笑声响起,那一柄将要落下的刀,却仿佛隔着一个天堑,再也无法斩落,甚至连握刀的人都再握不住这柄刀。

因为,那花得开灿烂的佩剑,已在朱厚烁控制下激射而出。

佩剑若飞剑般纵横百步,快若惊鸿,长剑出鞘顷刻荡开田伯光的刀,刺入了他的身体,带着他狠狠的钉在了回雁楼的二楼木柱上。

“似你这般的恶人,百死不足以赎罪,便宜你了!”

朱厚烁一招手,刺穿了田伯光身体的长剑倒卷而回,自动归鞘,他没有再看田伯光半眼转身离开。

下一刻,藏而不露的剑气,就像一面面银镜反射而出的毫光,从田伯光的身体里骤然绽放开来。

剑气爆发刹那,凌厉剑气从田伯光奇经百脉和周身毛孔穿透出来,崩爆出一道道血柱和气柱,潮水般的剑气汹涌如浪潮,让他的身体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似万箭穿心,如千刀万剐,痛苦一次强烈过一次。

哐当。

田伯光的刀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千疮百孔犹如血人,他还没死,手脚不停抽搐,身体不断痉挛着,却连惨叫都无法喊出来。

只因为,他的喉咙也被剑气切开了。

令狐冲似有不忍,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说不出来。

田伯光入江湖十余载,因他而死的无辜女子不下数百,牵扯百姓高达千户,这样的人做尽了十恶不赦的伤天害理之事,根本不值得怜悯,死不足惜。

朱厚烁不管旁人如何看待,也不管令狐冲的心思,他回到自己那桌坐下后,叫来正在上菜的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

“去通知衡阳城的官府,过来收尸。”

田伯光此时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和奇经百脉也被剑气寸寸尽数被剑气撕碎,短时间内虽然死不了,但也绝难活过一刻钟。

“这...我....他?”

“此人名为田伯光,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官府有悬赏,你尽管去便是。”

朱厚烁焉能猜不到小二的顾虑,当即点破了田伯光的身份,似这等罪行累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各地官府皆有悬赏公告。

何况,衡阳府是他的封地。

再天大的麻烦,也不敢招惹到他身上。

“本想请君入瓮,结果有人却自投罗网。”

朱厚烁眸底精芒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慢慢展露出笑容,招呼回雁楼的另一个小二继续上菜。

...

回雁楼一楼的曲洋,面色苍白的低下头,似是生怕引起二楼那位公子的注意力,身体竟如筛糠般不断的颤抖。

“爷爷,你怎么啦?”

曲非烟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

曲洋故作镇定的回了她一个笑容,日月神教被江湖称为魔教,他身为日月神教的长老之一,深怕朱厚烁会顺手铲奸除恶。

若止于此,曲洋还不会如此失态。

他实力虽然一般,看不出朱厚烁出手的玄妙,可他也是金刚境武夫,纵使不敌也未必不能逃走,真正让他惊惧的是他注意到的回雁楼那不速之客。

“他也来了?!”

曲洋心胆剧颤,他可以不惧朱厚烁,无惧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的追杀,可那个人却仿佛梦魇一般,任何日月神教的弟子都不可能在他面前保持平静。

“非烟....”

曲洋望向身旁的孙女,他本来准备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后,携家眷一起退隐江湖的想法,突然变得不真实起来。

日月神教的教主君临衡阳,不可能只是来看戏,最大可能是来清理门户。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孙女跟着受累。

.....

“世间又出一绝世剑客矣!”

刚进入回雁楼的东方白,心底满是惊叹。

以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朱厚烁似一尊绝代剑神出剑,纵剑百步,锋利无比的利剑出鞘,顷刻指破田伯光出刀时的十余处破绽,势不可挡的破开田伯光的刀法将他钉死当场。

寻常剑客能寻到一两处破绽,继而攻之破之便已是不凡。

东方白还未曾听闻江湖上有谁像朱厚烁这般丧心病狂,竟是于电光火石间尽破田伯光所有刀中破绽才堂而皇之的杀他的。

再者,便是朱厚烁的修为。

外显气机看似金刚,东方不败却瞧得清楚,那哪儿是什么金刚境的少年俊杰,而是年纪轻轻便跻身当世指玄的宗师高手。

这样的人,只要不中途夭折,必然又是剑神谢晓峰、天刀宋缺那般的盖世人物,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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