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刀借风势,快中求快,倒也勉强入眼。”
“可惜,破绽太多,难登大雅之堂。”
朱厚烁的淡笑声响起,那一柄将要落下的刀,却仿佛隔着一个天堑,再也无法斩落,甚至连握刀的人都再握不住这柄刀。
因为,那花得开灿烂的佩剑,已在朱厚烁控制下激射而出。
佩剑若飞剑般纵横百步,快若惊鸿,长剑出鞘顷刻荡开田伯光的刀,刺入了他的身体,带着他狠狠的钉在了回雁楼的二楼木柱上。
“似你这般的恶人,百死不足以赎罪,便宜你了!”
朱厚烁一招手,刺穿了田伯光身体的长剑倒卷而回,自动归鞘,他没有再看田伯光半眼转身离开。
下一刻,藏而不露的剑气,就像一面面银镜反射而出的毫光,从田伯光的身体里骤然绽放开来。
剑气爆发刹那,凌厉剑气从田伯光奇经百脉和周身毛孔穿透出来,崩爆出一道道血柱和气柱,潮水般的剑气汹涌如浪潮,让他的身体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似万箭穿心,如千刀万剐,痛苦一次强烈过一次。
哐当。
田伯光的刀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千疮百孔犹如血人,他还没死,手脚不停抽搐,身体不断痉挛着,却连惨叫都无法喊出来。
只因为,他的喉咙也被剑气切开了。
令狐冲似有不忍,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有勇气说不出来。
田伯光入江湖十余载,因他而死的无辜女子不下数百,牵扯百姓高达千户,这样的人做尽了十恶不赦的伤天害理之事,根本不值得怜悯,死不足惜。
朱厚烁不管旁人如何看待,也不管令狐冲的心思,他回到自己那桌坐下后,叫来正在上菜的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
“去通知衡阳城的官府,过来收尸。”
田伯光此时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和奇经百脉也被剑气寸寸尽数被剑气撕碎,短时间内虽然死不了,但也绝难活过一刻钟。
“这...我....他?”
“此人名为田伯光,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官府有悬赏,你尽管去便是。”
朱厚烁焉能猜不到小二的顾虑,当即点破了田伯光的身份,似这等罪行累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各地官府皆有悬赏公告。
何况,衡阳府是他的封地。
再天大的麻烦,也不敢招惹到他身上。
“本想请君入瓮,结果有人却自投罗网。”
朱厚烁眸底精芒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慢慢展露出笑容,招呼回雁楼的另一个小二继续上菜。
...
回雁楼一楼的曲洋,面色苍白的低下头,似是生怕引起二楼那位公子的注意力,身体竟如筛糠般不断的颤抖。
“爷爷,你怎么啦?”
曲非烟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
曲洋故作镇定的回了她一个笑容,日月神教被江湖称为魔教,他身为日月神教的长老之一,深怕朱厚烁会顺手铲奸除恶。
若止于此,曲洋还不会如此失态。
他实力虽然一般,看不出朱厚烁出手的玄妙,可他也是金刚境武夫,纵使不敌也未必不能逃走,真正让他惊惧的是他注意到的回雁楼那不速之客。
“他也来了?!”
曲洋心胆剧颤,他可以不惧朱厚烁,无惧五岳剑派和江湖正道的追杀,可那个人却仿佛梦魇一般,任何日月神教的弟子都不可能在他面前保持平静。
“非烟....”
曲洋望向身旁的孙女,他本来准备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后,携家眷一起退隐江湖的想法,突然变得不真实起来。
日月神教的教主君临衡阳,不可能只是来看戏,最大可能是来清理门户。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孙女跟着受累。
.....
“世间又出一绝世剑客矣!”
刚进入回雁楼的东方白,心底满是惊叹。
以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朱厚烁似一尊绝代剑神出剑,纵剑百步,锋利无比的利剑出鞘,顷刻指破田伯光出刀时的十余处破绽,势不可挡的破开田伯光的刀法将他钉死当场。
寻常剑客能寻到一两处破绽,继而攻之破之便已是不凡。
东方白还未曾听闻江湖上有谁像朱厚烁这般丧心病狂,竟是于电光火石间尽破田伯光所有刀中破绽才堂而皇之的杀他的。
再者,便是朱厚烁的修为。
外显气机看似金刚,东方不败却瞧得清楚,那哪儿是什么金刚境的少年俊杰,而是年纪轻轻便跻身当世指玄的宗师高手。
这样的人,只要不中途夭折,必然又是剑神谢晓峰、天刀宋缺那般的盖世人物,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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