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桌上一叠试题纸。
这玩意儿,怎么能,写不完啊?
流钦怀疑,深深地怀疑,邺仪在公报私仇!
扭头盯着面无表情刷题的邺仪,流钦很想把这一叠纸甩到邺仪脸上。
窝窝囊囊的流钦窝囊地生气了一下,就窝窝囊囊地拿起笔开始写作业。
被各科作业狠狠压榨的流钦在体育课解散后回教室的路上,瞅一眼身侧波澜不惊的邺仪,突然生气了。
“你!站住!”
邺仪应声止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着流钦。
气性上头的流钦抓住邺仪胳膊稳住自己后,抬脚,踹了邺仪小腿一脚。
爽了!
赞~
果然,心情不好,踹哥哥一脚~
流钦泄愤后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拽着邺仪外套溜达回了教室。
邺仪十分好脾气地跟着。
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同班同学。
深知流钦正处生理期,更容易情绪化,邺仪已经做好被流钦随时随地当泄愤口的准备。
无所谓~
迟早他会一点点讨回来的~
等小崽子成年了,就是他讨要回报的时候了~
邺仪:(៸៸᳐⦁⩊⦁៸៸᳐)੭
什么都不知道的流钦:⊙ω⊙
当天晚上睡觉前,邺仪又印了个牙印在流钦锁骨上。
疯狂挣扎但被无情镇压的流钦面无表情地盯着浑身上下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的邺仪。
看着流钦肩上已经褪没的牙痕,再看看锁骨上新添的印子,邺仪心情愈发愉悦。
邺仪有分寸,只是印个印子,没有咬出血。
流钦气恼地扑倒邺仪,边揉捏邺仪的脸,边骂骂咧咧:“哥哥!骗子!你明明说好不咬我了!”
邺仪闷声笑出声:“乖乖,哥哥只说尽力~没有说不咬你~”
流钦:(‡▼益▼)
好样的!
再蹂躏了一下邺仪的脸,流钦妥协地让步:“那哥哥,你也不能,这么频繁!”
“乖乖,哥哥保证,不会每天都咬你的。”邺仪信誓旦旦的模样勉强得到了流钦的信服。
收拾了一下床,流钦习惯性地窝在邺仪怀里,邺仪伸手熄了床头灯,搂着流钦闭上眼睛。
……
终于熬到国庆放假,流钦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本想着贿赂邺仪让他放自己三天假的流钦喜出望外地获得了四天假期,最后一天用来写作业。
快感上头的邺仪过于好说话,诺言许下后,平静下来的邺仪微微皱眉。
本来只打算让流钦放松两天,剩下的三天用一天作业,一天考个试,一天讲试卷。
奈何诺言已经许下,他也确实是舒服了。
瞅一眼开心得不要不要的流钦,邺仪哂笑。
罢了,试卷可以以后再考。
小崽子的快乐没必要剥夺。
收拾干净残局,邺仪拍了拍在床上兴奋地到处蛄蛹的流钦的脑袋,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顺手把流钦塞回自己的怀里,熄灯,睡觉。
由于没有扫流钦的兴致,邺仪难得收获了一只傻笑了一整天的小崽子。
直到上车回庄园,流钦还是不敢相信地反复询问了邺仪三次她能玩几天。
邺仪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回应。
兴奋了几乎一整天,流钦有点儿疲倦,打了个哈欠,困了。
邺仪调整了一下,放平了车后座,脱下外套给流钦盖着。
流钦枕着邺仪大腿,侧身曲腿躺着睡着了。
还好,小崽子是个小个子。
邺仪忍不住笑了。
大腿肌肉尽力放松。
垂眸看着流钦。
乌黑柔软的长发遮住了侧脸,隐隐约约透出白皙的脸颊。
乖软的。
柔和。
像握在手中轻飘的棉花糖,甜甜软软的,舔舐到最后,是带刺的竹签。
骗子。
……
侍弄着花,剪去黄叶,流璃忽然心悸,手一抖,食指被茎刺划伤。
流璃沉默地看着手指上渗出血珠,希立马给创口消毒,涂碘伏,最后贴上创口贴。
“希,把这盆月季,碎成渣。”流璃冷声吩咐,转身再不看先前精心养护的花,匆匆离开。
养着玩的东西,既然伤了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拎不清谁是主子的玩意儿。
希等流璃离开花房,立马将月季连根拔起,用剪子剪成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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