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用花言巧语哄着自己的心脏从了它。
不然,为什么邺仪心跳加速,自己心跳也加速?
真是的!
心脏是个恋爱脑!
好一个夫唱妇随!
没出息!
哼~
暖好手,邺仪才放开她,伸手安抚地摸摸头。见流钦抛却不满,傲娇地哼唧一声,才放下心来,拎起帆布袋,牵着流钦进教室。
无视投来的或好奇或不满的视线,流钦反拉着邺仪去了自己的座位。
靠窗,第二排,身边是张空桌子。
流钦傲娇地坐下,瞅一眼神色不变的邺仪,娇蛮地伸脚轻轻踢踢邺仪小腿肚,问:“邺哥,你不好奇?”
邺仪只是淡淡地瞥一眼流钦,放下帆布袋,拿起流钦摆在桌上的黑色保温杯,拧开,喝水。
然后,从流钦桌上拿了一本教科书,面无表情地打开,预习。
流钦觉得无趣,不再闹腾,趴在桌子上,瞅着面无表情的邺仪。
然后,大胆地,伸出罪恶的爪子,偷偷掀起邺仪衬衫,好奇地瞅瞅。
哦吼!
有雏形了!
邺仪没有搭理她。
胆由色边生。
流钦在心里桀桀桀邪笑,伸出食指,悄咪咪勾住裤带,往下拉了那么一啾啾。
怕看不清,流钦凑过去了一点,脑袋半搁在桌子上。
哇塞!
人鱼线雏形!
流钦瞬间松手。
害羞地面红耳赤,流钦故作矜持地端坐好,向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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