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霸闻之,
笑意更浓,
点头应允:
“如此,
甚好。
有劳柳竹了。”
言罢,
重新躺回榻上,
仿若终于寻得片刻安宁。
柳竹见刘霸答应,
面露喜色,
仿若得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她赶忙将床单置于一旁,
走到刘霸身后,
伸出一双柔荑,
轻轻落在刘霸肩头,
开始有节奏地捶打起来。
边捶打边轻言细语:
“公子,
您觉着力道可好?
若是重了,
您尽管言语,
婢子轻些便是。”
言罢,
眼神专注,
仿若此刻世间唯有捶肩一事最为重要。
刘霸闭目享受,
仿若沉浸在温柔乡中,
轻声言道:
“力道刚好,
柳竹,
你的手艺愈发精湛了。”
言罢,
仿若所有疲惫都在这一刻消散,
心中满是惬意。
柳竹听闻夸奖,
心中欢喜,
仿若吃了蜜饯一般,
甜滋滋地言道:
“公子喜欢就好,
只要能让公子舒心,
婢子做什么都愿意。”
言罢,
捶打愈发用心,
仿若想将所有的关怀都融入这动作之中。
刘霸目光落于柳竹手中那堆叠床单之上,
只见其褶皱丛生,
仿若疾风骤雨后,
漫天残云被肆意撕扯,
凌乱无序,
恰似那往昔盛极一时的名都,
历经兵燹,
繁华倾颓,
徒留满目凄清。
而更令刘霸惊愕,
乃至心间血气涌动者,
乃是床单之上,
竟染着一点嫣红,
仿若寒梅凌霜傲雪,
绽于皑皑素雪之中,
夺目而诡谲,
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此点映红,
距柳竹那粉嫩透红、
仿若春日枝头初绽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小嘴,
仅有毫厘之隔,
仿若一幅藏于深闺、
旖旎而又神秘的画卷,
于眼前徐徐展开,
叫人目光胶粘,
心湖泛起丝丝绮念。
柳竹仿若受惊的幼鹿,
敏锐察觉刘霸凝视床单的目光,
下意识地将双手紧攥的床单往身后瑟缩了缩,
声若蚊蝇般嗫嚅道:
“床单污矣,
婢子特来为公子更换。”
其声轻柔婉转,
仿若微风轻拂柳梢,
带着丝丝缕缕怯意,
仿若生怕惊扰这一室静谧,
惊碎那薄如蝉翼的安宁。
刘霸仿若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微微摇头,
嘴角噙着一抹如春风融雪般的笑意,
和声宽慰:
“吾又未曾怪罪于汝,
何须惧怕?”
言罢,
略一思忖,
仿若斟酌着言辞的醇酒,
又轻声问道:
“对了,
菊桃近况如何?”
其声平和温润,
仿若春日暖阳穿透薄雾,
暖人心扉,
仿若关切着世间每一株柔弱待护的生灵。
柳竹闻言,
光洁的额头仿若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轻轻蹙起,
仿若一朵将绽未绽、
含露待放的花蕊,
惹人怜惜。
她轻声低语,
仿若怕惊飞了枝头的雀鸟:
“菊桃已然苏醒,
只是周身仿若被千针攒刺,
疼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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