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在四合院里。
他帮贾家做得最多，别的邻居很少受到他的恩惠。
甚至如果不是亲兄妹关系的话。
连何雨水也不认为傻柱是个好人。
这大概也算人生几大错觉之一了。
易中海又安慰了几句。
随后离开了，傻柱则继续埋头扫厕所。
……
钳工车间。
秦淮茹心不在焉地做着手头的工作。
心思早已经飘到了别处。
今早她也被工厂领导叫去谈话。
虽然没有受到处分。
但从领导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
领导对她不满，再加上她的工作能力欠佳。
想要转为正式员工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她做学徒工都已经超过一年，要是还转不了正。
恐怕秦淮茹就要创下轧钢厂史上最慢转正的纪录了。
届时，在厂子里她怕是要成为笑柄。
另外，傻柱因为受处分被派去打扫厕所。
薪水也减少了。
今后对于贾家的接济力度肯定不如从前。
一旦失去了傻柱的帮助，贾家的生活水平估计会直线下滑。
以往还能时不时吃上点肉，往后连窝头都未必能吃得饱了。
秦淮茹为此烦恼不已，工作态度更加消极敷衍。
别人可以完成两个零件加工，她却连一个都没做完。
工作效率低下不说，加工出来的零件质量还很差。
居然接近一半都不合格。
车间主任李孝成冷眼望着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遇到秦淮茹这种情况，李孝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霉。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踢出厂门。
但是像她这样的状态，哪个车间都不会愿意接纳。
“当初就不该同情她。”
李孝成此刻心中满是懊悔。
……
傻柱清扫了一个上午的厕所，累得筋疲力尽。
他洗了手，身上仍散发着异味，便走进厨房准备做饭。
徒弟马华捏住鼻子，刻意离他远一些。
傻柱身上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一看他炒菜的动作，更是感到一阵恶心。
得知傻柱如今在打扫厕所后，许多工人心里都觉得别扭。
因此今天的食堂就餐人数明显减少。
即便来吃饭的人，也觉得傻柱做的菜肴不再美味。
陆阳也感到了反胃，决定今天不吃菜了。
买了两个馒头配牛肉罐头对付一下。
当陆阳排队时，队伍前方突然有人不满地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你怎么能插队？”
秦淮茹一脸无所谓地笑着回答：
“郭大撇子帮我排着呢。”
旁边一位女工好奇地问：
“郭大撇子，你每天都帮秦淮茹排队，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的亲戚妹妹，有问题吗？”
“我不仅要帮她排队，还要请她吃饭呢。”
秦淮茹背后，一个男工嬉皮笑脸地说着。
手里还不安分地搭在秦淮茹的腰上。
秦淮茹扭动着腰肢，面上依然挂着笑容。
两人公然拉拉扯扯，旁若无人。
“呸，这秦淮茹也不知羞耻！”
一位大妈啐了一口。
“这也难怪大家惊讶，和秦淮茹有关联的人可不止郭大撇子一个。”
“人家长得漂亮，自然受欢迎。”
“确实，只是可怜贾东旭头顶有点绿。”
“……”
陆阳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心里琢磨着，若是傻柱看到这一幕会有何感想。
在他心中的女神。
竟为了两个白面馒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举动。
或许傻柱对此早已知情。
并且他还乐此不疲？
如果是这样的话，陆阳愿意称呼傻柱为情场老手。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之后。
陆阳回到了车间继续工作。
“这两日你看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李孝成没忙着开工，而是微笑着询问陆阳。
最近两天，陆阳的表现也被李孝成留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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