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早早的回来了。师傅,我去找找二师叔,让他来看看这个人还能不能救活。”说完虚掩上门之后,于得水又匆匆的去了。
姐姐于飞雁和于在水忙把贺聪背上的刀取下,脱掉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打水给他清洗。
微弱的光线照着茅草屋显得有些局促,但又不失那小巧的美。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于得水领着一个身背药箱,年约近四十的汉子来了,他正是二师叔陈府山。另外还有三师叔汤先越,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
二师叔陈府山一进屋对大师哥张英成点了点头道:“大哥,我先看看那个少侠。”
由于天气的关系,屋里的光线有点暗,但到处都透着的小孔传进的光给屋内增添了一丝丝的明亮。
二师叔陈府山走近救来的贺聪身边,仔细看了看。又拿起他的手,用手指按在了他的手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站起身来。摇了摇头。
“怎么样了?还有救吗?”几人都急切的问道。
“生命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但是他在水中的时间过长,至于能不能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严重的话,好了之后可能还会丧失武功。”
“哎!”三师叔汤先越听完二师叔陈府山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我只能做到这些了,尽我的力量吧!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大师兄张英成听到此言心中非常难受,他激情地说道:“二弟!我们一定要尽力相救!这位少侠是我们的恩人,他不但帮过飞雁姑娘,也帮助过我们!我受伤中毒,深知生命的可贵。当时多亏了贺少侠的出手相救,才有幸活了下来。虽说现在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但也好了许多。我看到贺少侠,就希望能再见到他好好地活着。”说着他慢慢地走到躺在床上的贺聪身边,不安地抓起他的手,看向他的面孔。
姐姐于飞雁红绡美丽的脸庞上没有表情,一双眼睛里却显露出心中的不安。自从那日离开那新开的客店后,她心中思绪起起伏伏。脑海中印象最深刻、最时常想起的,就是贺聪出手相助自已的情景。现在看到贺聪这种情况,每次想要问的问题滚到舌尖,却又问不出口。她无意识地咬着指尖,心里却惦念着这个小兄弟,总想着能为他做些什么。是他让自已这样一个弱女子免受欺凌,所以这个贺小弟的举止让她念念不能忘记。
可是这屋内光线不足,无法看清他的面孔,但大师兄张英成仍是盯着他。这时外面刮起了风,天上的乌云也被风吹散。阳光透过茅屋的小孔毫不保留地照射进来,给屋内增添了许多明亮。大师兄张英成仍是抓着他的手,看着贺聪的脸却久久不愿分开。
世间有一种人,从来不受外界影响,他们的思想单纯,民风淳朴,心地善良。能遇见这种人,是值得高兴的。大师兄张英成和师弟与徒弟,还有这村里的人都正是这样的人。
这时天上已是云开雾散,阳光透过茅屋的的小孔照入进来。有一束光正好照在贺聪的脸上,清楚地显示出他的面容。
大师兄张英成更是激动,他道:“我们不但要救活他,更不能让他有所伤害。否则我们就对不起他!”于是又对二师叔陈府山说道:“二弟!快把少侠扶起来,我来给他输入真气。”
二师叔陈府山急道:“大哥!你身体还未恢复,这样会对你有伤害的。”
大师兄张英成则激动地说道:“少侠救了我的命,难道我就不能帮他?哪怕我丢掉半条命也在所不惜。”
众人都知道大师兄张英成的心情和感受,并将贺聪扶坐起来。张英成用双掌抵住贺聪背心处,便向他输入真气。一个时辰,贺聪的脸色也出现红晕,人也慢慢地有了一点知觉,张英成则虚弱的瘫倒下来。
在以后的几天里,姐姐于飞雁除了照顾大师伯张英成,就是照顾贺聪,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在精心守护着他。
三日后,贺聪自迷迷惘惘之中知觉渐复,只觉得周身骨节酸痛不堪,头胸间也异常难受,身躯却似躺在一张床上,贺聪不由大诧。当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已确实躺在床上。这心头虽是一惊,但很快也就明白过来,自已是被人救了。这心里是思绪万千,并也在不停地猜想,是谁救了我,我该如何去感谢他,可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心中想不明白,自然要看个清楚。但双目才睁,便觉眼前金花乱转,一片漆黑。
正在这时,有个布衣女子端来一碗稀粥缓步进来。由于光线太弱,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见她身材纤细,肤如凝脂,生得虽然美极,但却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光看她那两只忧郁的眼睛,便知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
当那女子走近后,已感到兰香细细的叹息娇声。贺聪凝神睁大双目这才看清,竟然是老板娘姐姐于飞雁。不由地激动说道:“老板娘姐姐,没想到又见到你。谢谢你救了我!”说着就想坐起身来。
姐姐于飞雁急忙轻伸玉臂,慢慢扶起他上半身。待他坐好后,然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