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贺聪埋葬宁虹后,蹒跚的走在这大道上,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仿佛也不属于这冷酷的人世。宁虹那熟悉的气息徘徊在心头,敲击着他的心灵。
世间本就是残酷的,他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想法而改变,除非你有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现在贺聪还不俱备这种能力,但是宁虹的死把他的潜能全都激发出来了。宁虹在临死前的愿望就是一种动力,就是一种激励贺聪的动力。想起宁虹的愿望和嘱托,贺聪慢慢地平静下来,缓步地却是坚定的向前走去。
当要到黄昏时,来到一个人又少又并不热闹小镇,贺聪拖着疲惫的脚步进入一家小酒店。可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柜台后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和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抬头看见冷清的门庭迎来了一位客人,满怀喜悦的接待起来。笑道:“这位小客官,请问你是住店还是吃饭?”
“先吃饭,后住店。”贺聪淡淡的回道。
那满脸横肉的胖女人上下打量着贺聪,然后说道:“你即吃饭又住店可有银子?没有的话就快快给老娘滚!”
贺聪听她言语不善,不由地来气,于是从钱袋内拿出一大锭银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也未说话就看着那胖女人。
那胖女人一见到银子眼睛都直了,顿时就改变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地对那中年男人喝道:“还不赶快去伺候这位小客官!”
“好列!不知客官想吃点什么?”那中年男人的话充满了喜气,有钱送上门,谁都会满怀喜气的。
“先来一壶老酒!”贺聪冷冷回道。
可冷冷的话却一点都不影响中年男人的心情,他大声的喊道:“来一壶老酒。”接着又微笑的对贺聪问道:“不知道小客官想来点什么菜,本店最出名的可是糖醋鲤鱼和烧鸡,要不要来点。”
贺聪一点胃口都没有,但还是点了点头。酒菜上的很快,贺聪提起酒壶,满满的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第二杯,也是一饮而尽。
酒壶里的酒渐渐的全部进入了贺聪的胃里,在酒精的刺激下,脸已是绯红。可贺聪一点也不感觉到醉,嘴里又喊道:“掌柜的,再来两壶酒。”
那中年男人看见贺聪面前的菜一点都没动过,本想询问一下。可看贺聪满脸的惆怅,于是不想触动他的心绪,便又大声喊道:“再来两壶酒。”
贺聪就这样不停地在喝酒,喝完了又要,要了又喝。酒是不停地灌下肚去,眼中的泪水也是止不住地滚滚下流。
虽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不过是‘未到伤心处’而已。现在的贺聪是越想越烦,越烦越悲,越悲也就越发地伤心。而酒是不停地喝,泪是不停地流。直哭到衣衫透湿,胸前一片冰凉。最后觉得自己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直到他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
那中年男子见贺聪趴在桌子上睡去,便也空闲下来,于是端了锅羊肉羹就吃了起来。那胖女人一看,也没说话,端起羊肉羹就走。中年男子非常生气,想要制止。那胖女人恨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还不去死呢!”说着拿出一綑绳子丢在桌上。
男子看到妻子这样,不由地一股怒火攻上心头,冲着她喊道:“老子在外做生做死不就是为了养你这婆娘,让你照顾这个家。可你却仍是这样对待我,由不得我。看我不死,你就这么有意见吗?”
那胖女人听到此话,更觉生气。她怒气地一把推掉桌上的绳子,吼道:“我在家里安生,真的安生吗?要钱、钱没有,要享福、福没有!”话未说完就把刚才掉在地上的绳子又捡了起来,又叫道:“你睁开你那瞎狗眼看看这是什么?你曾经许诺我说有了钱,就要把这个换成金子做的,把那换成银子做的。”
说着低头冷笑着环绕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又说道:“我相信了你,可是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你看看这家里,要什么没什么。你再看看人家,家家都在建新房、盖新楼,我们呢?还是这个破屋子!你的钱呢?”
那中年男子听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他看贺聪醉沉沉地睡去,只好动手要把贺聪抬到客房里去。他在搬动贺聪身体时,西门燕儿给贺聪的那二大锭银子从身上掉了下来。
那中年男人突然见到这二大锭银子,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他这辈子可也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嘴角不由地挂起了一丝邪邪的笑,忙去告诉那胖夫人。
可那胖女人又说道:“现在有银子了,你又不去拿,还在这里傻呼呼的,不长点眼色。”说着朝贺聪那撅了撅嘴。
那中年男人又傻傻地看着那胖女人说道:“要是他醒了可怎么办?”
那满脸横肉的胖女人嘿嘿一笑道:“娘的,为了这二大锭银子,不就是杀个人吗?”
那中年男人则心虚带着无边的恐惧道:“万一让人知道可怎么办?”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们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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