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小的亢奋,随即又恢复了淡然平和。“我知道您和我父亲间互有恩待,所以才把这些思虑告诉您,对信任的人就说不见外的话了,”联衡此言没有任何语气,火光摇曳着投射各处,却已经让索拜斯老人不寒而栗。“教长大人,如果我所担心的事发生了,你我可能就不会像老友重逢一样,在后半夜这么悠闲。这祭典圣地,可就是血殷入土的不祥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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