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芝气得不行。
她最近外卖被偷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她就吃这么一个愿望啊,吃好点,一周点个两次三四十的外卖。
每次都被偷。
气死了。
她决心要去调监控,抓到这个贼。
也芝查了学校墙上所有能搜到动态,看了好多如何在学校申请查监控的攻略,还找了她那永远只会说中间话没什么坏心思但永远问他A如何B如何他告诉你C如何的导员。
钱平一再劝也芝,哎呀,不要这样啦,一直等下同学被抓到,万一跳楼了,不好讲的啦,我们这个责任担不起的啦。
也芝拿到了申请进监控房的文件,进去看的时候,监控房的老师也拦着她:
“你这个同学万一因为这个事情跳楼了怎么办?”
怎么没有人想想她那么想吃一个外卖吃不到,还在被管控着的时候吃不到,万一跳楼了怎么办?
真好笑。
监控室老师不给也芝调监控时间,也不赶也芝走,也芝站那看了两三分钟什么都看不见,就回去了。
占扬扬看她回来了:“如何?”
也芝:“我们学校的监控就是个摆设。”
梦琪:“哎呀,我就说人怎么会给你查。”
秋嘛:“没事,我懂你,他妈的,上次不知道是哪个贱种把我的外卖也偷了,气死老娘了。”
也芝丢下她的书包决定出门。
梦琪在她背后:“你又要去查监控啊。”
“剪头发。”
也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折腾自己的头发。
玻璃房有个Tony剪头发剪得很好,长得像某个最近刚出道的不靠脸和身高吃饭的男团队长。每次来找这个人剪头发,室友她们都说又去找xxx明星剪头发。
也芝欣赏他不仅技术好,话还少。找到一个不爱和顾客聊天的Tony难于上青天。
她在这家店充了两百块钱,送了她一次剪头,一共剪五次。
Tony问完需求后不讲话了。
剪完了。
去年为了见傅生把金棕色头发染为的黑茶色洗着洗着成了亚麻黄,她没有再染过发后来,一直等着那一节黄色自己慢慢慢慢地长到肩膀以下,每次剪头发都剪一点,今天终于把这点黄剪掉了。
Tony突然开口问她:“你去年为什么要剪那么短。”
去年分手那阵,也芝在一周里剪了两次头发。一次到肩膀,大家都说很适合她,好看,一次她剪到下巴,Tony和舍友都沉默了。
她只是心情不好,爱折腾自己的头发。
也芝沉默了0.1秒。
没有犹豫地:“分手。”
Tony:“难怪。”
戴着耳机漫步走回宿舍。
降温了。
天气再冷一点,游泳课就要停了。
上次暴雨都下成那样了,学校的游泳课还迟迟不停。积水漫到小腿高,所有人穿着拖鞋一脚水,一脚避坑地走向体育馆,到了体育馆老师才收到消息说今天不上课了。
真服了。
不知不觉就大三了。
今年的专业课格外多,通选课在慢慢减少。
很难说出风里有秋天的味道,但至少不会像夏天那样让人觉得燥热。
晚上。
也芝最近很少组队打游戏,自己登上去把大世界任务做了就差不多了。
占扬扬:“你那个gay朋友呢?”
“绝交了。”
她和占扬扬转述了冰激凌融化事件。
占扬扬无语:“Gay的嘴都这样。不过我跟我朋友也很久没联系了。”
“你那个什么姐?”
“桃姐。没联系。我就觉得,我有事找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怎么回,她们有事我都有回。”
“确实。我有朋友也这样。”
占扬扬:“显得老娘很闲一样。虽然老娘确实很闲。”
朋友间的失衡,也是关系走向破裂的导火索。占扬扬带着她的iPad爬上了床。看到这个iPad也芝想起来,占扬扬前两天还了她三百。
今年有新的男团选秀,也芝对里面一个长得像喜羊羊的混血感兴趣。她追星的热烈度和持久度除了那两个喜欢了很久的以外总是不够强。她有一堆墙头。
给平春发了一个“喜羊羊”的视频,平春说怎么感觉长得有点像傅生。
“虽然我喜欢的都是一类男生,但是你真是给傅生抬咖了。”
班长在群上催大家填健康码信息,导员说上面要。
秋嘛:“鹭岛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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