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阴冷冽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姜芜的脸庞，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你在说什么疯话，我能连我的主人都认不出？”姜芜浑身一震，倏然转向飞濂。却见他神色自若，毫无意外之色。“飞濂，你骗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飞濂被揭穿，仍旧是一副泰然模样，在他看来，一切的人和事，都只会是他的棋子。这三界只配臣服于他的脚下，区区姜芜算得了什么。“是你蠢而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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