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的晨雾中,陆澈替温南枝重新包扎肩伤,指尖不小心擦过她耳后新浮现的粟米光斑。那光斑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与他掌心的粟米纹形成微妙的共振。温南枝忽然抓住他的手腕,金纹顺着接触的皮肤蜿蜒而上,在两人交握处织出细密的光网。“疼吗?”陆澈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粟米穗。温南枝摇头,却见他眉心跳了跳——她知道,双生纹的共鸣能让彼此感知伤痛。方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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