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谁都惦记不上,这架自然也就不打了。”
“老乔!”楚厚泽深叹一口气,拍着老乔的肩膀,脸上写满老父亲的无奈,“腾之那个孩子同别人不一样,从前瑾贵妃有条小狗,是外邦进贡来的,浑身雪白,漂亮得很,他看着喜欢就去讨要,瑾贵妃不给,次日,那狗就被吊死在瑾贵妃的院子里。这孩子,他想要的东西,若是得不到,就要毁掉,戾气重的很!”
“他只是觉得您什么都给了恒之,心里愤愤不平罢了,若是您真的把小五指给恒之,再将他遣去松州,依着他的性子,恐怕恒之不光会失了左膀右臂,可能还会多一处威胁。”
“遣腾之去松州,我是为了保他的命啊!”楚厚泽叹道,可怜天下儿女,有几个能懂得父母心的,“你去吧,容我再想想。”
老乔张了张嘴,终不知说什么最为妥当,只得行了礼一步三回头的退出宣和殿,空空的大殿里,只剩楚厚泽一个人坐在灌满尘埃的阳光中,看起来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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