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前没有给阿离洗过澡?”
白笙揉搓阿离的碎发,在黄晕下亮的耀眼。
“爸爸说,男了汉要独立,从来没和我一起洗过。”
阿离这话说的有点违心,斯浩是学习过照顾阿离,当时阿离年龄小,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阿离现在懵懵懂懂,说的都是记事以来的记忆。
吹干头发,阿离站在镜子前,臭美的左右前后看了看,美滋滋出去了。
卧室里,阿离拿着毛巾扔给了躺在床上的斯浩,气鼓鼓瞪着他。
“阿笙让你把头发擦干!”
一骨碌躺在床里侧,鼻子一呼一吸生着闷气。
擦干了头发,白笙忽然拉着阿离的手,阿离以为能得到晚安吻,没想到接过这么一个任务。
毛巾有点湿,斯浩皱了皱眉,温润的手掌在头上胡乱的擦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动静,斯浩还以为他睡了,侧身,正看到小家伙从枕头下掏着什么。
“阿笙果然没有骗我!”
原来过年时候,真的和圣延老人一样,把礼物放在枕头下。
“爸爸,你挪一下位置!”
阿离拖着斯浩的手,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挪动了一点。
“爸爸”
阿离双手合十,拜托斯浩。
“起来一下!”
斯浩不耐烦还是配合着。
“怎么没有?”
阿离念念有词,不死心的从床上起来,寻找其它的地方。
斯浩嫌屋子里闹腾,拿着毛巾进入浴室,白笙正好打扫完出来。
擦肩而过,白笙听到清冽的声音“谢谢!”
“不客气,晚安!”
白笙后知后觉,发现毛巾一直在手里像是烫手的山芋扔在了椅子上,手上好像还留有独属于他的清香。
斯浩看着关上的门,那些你曾独自经历的往事,什么时候愿意诉说。抱怨也好,发脾气也好……
一门之隔,白笙躺在床上,此刻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想着白烟的话,白笙纠结……
往事要再度尘封,才不会伤己更不会伤人。
白笙以为自己承受,最多伤心一人罢了……可是好几次,白笙差一点说出口,都被强忍住了。
母亲总说自己要放下心防,放下过去,可放下从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斯浩说一直在等着自己,现如今和林梓的婚约不复存在,自己何必执著于心中的那份不确定因素,想到这白笙的心里蠢蠢欲动。
也不在乎时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召唤自己,今天就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
“你们Z市的人都不用睡觉,也不看几点了?”
司翊打开床头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说话像炸了毛的狮子。
“啊!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我还以为……”
司翊没有接着说下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白笙是个做事稳重的人,若非特殊情况,肯定不会深夜打扰。
司翊也不免担忧起来。
“到底怎么了?”
对面迟迟没有开口,空气中中静的都有回音。
“你说我这病还会复发吗?”
“会不会像你刚遇见我一样……”
白笙语音急切,迷惘的想得到答案。
“像曾经一样严重啊?”
司翊凝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眼睛,思索着,像曾经一样幻想,自残,还是……
司翊瞬间清醒。
“你回答我。”
长时间沉默,让白笙心里越来越不安,语气都变得快了许多。
“先先平静下来,出现什么状况你慢慢说……”
白笙缩在沙发上,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很好,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发病。”
白笙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的病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白笙屏住呼吸,提着一口气,眼眶里忍着眼泪。
白笙的执着让司翊意识到不对劲,努力安抚她,“具体还要做全面检查,但目前控制的很好。”
“如果你能说出当年的诱因,相信会控制得住。”
司翊有这个把握,让白笙病情恢复。
“白笙,你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只要你能积极配合,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我想想,再联系你。”
“当然,我很期待!”
司翊是白笙的上司,也是白笙的心理医生,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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