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丽，我说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
杨明直接爆发了，对着门外嚣张已久的企鹅音乐负责人，直接放弃个人素质，对着她开始了最直白的攻击。
王美丽大概是从没见过，有人敢这样正面骂她，这辈子估计也就是这一次。
一秒钟的震惊后，女人怒目圆睁，眼睛里像是能飞出刀子一样，瞪着杨明。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们网抑云要不要脸，大家都是同行，你非得要竞价！一个小破歌手出手就是五百万，你咋不把人家叫爷爷？”
“我要叫爷爷，那你......
“王美丽，我说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
杨明直接爆发了，对着门外嚣张已久的企鹅音乐负责人，直接放弃个人素质，对着她开始了最直白的攻击。
王美丽大概是从没见过，有人敢这样正面骂她，这辈子估计也就是这一次。
一秒钟的震惊后，女人怒目圆睁，眼睛里像是能飞出刀子一样，瞪着杨明。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们网抑云要不要脸，大家都是同行，你非得要竞价！一个小破歌手出手就是五百万，你咋不把人家叫爷爷？”
“我要叫爷爷，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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