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璧麟冷笑一声道:“秦渡厄,你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大喇嘛却是我朝从西域请来的传法高僧,佛家子弟,我们白道和两位佛门高僧一起捉拿你,有什么丢脸。”
秦渡厄“呸”了一口,气极而笑道:“真是一丘之貉,老子今天真是晦气,竟遇到你们几个厚颜无耻的货色。”
韩璧麟老脸一红,刚要发怒,坚列参挥手拦住,微微笑道:“韩二侠,不要和这朝廷要犯斗气,我们且想想有什么办法,把这三人赶出洞来,到时候你们捉住他,把他舌头割了便是。”
花齐嫣听这坚列参说得歹毒,又气又怕,娇声道:“大喇嘛,我爹爹和七位师叔及龙泉宫八百门人,片刻就到,到时候看割谁的舌头?”
坚列参笑道:“女娃儿,你那位师叔,我看武功也稀疏的很,不过只要你自己乖乖出来,我保证对你秋毫无犯,你爹来了,我可向他提议,把你许配给我做个明妃。”
“呸!”花齐嫣气得吐口唾沫,不再理他,随即愁容满腹,她想到卢修真师叔受了内伤,众师兄弟也不知死伤的是谁,而爹娘和外公远在龙泉宫,如何能找到这来?
正发愁时,听得洞外韩璧麟开口道:“两位喇嘛,这山洞洞口狭小,易守难攻,一个一个进去,都是徒劳,我们在此守了快半天了,肚子也空了,不若找些野味地薯来,先填饱肚子在这候着,看他们能忍耐多久。”
“韩二侠所言甚至是,”坚列参点头道:“我们分分工,我和我师弟还有卫三侠负责在洞口守着,以防他们三人突然冲出来跑了,劳烦杨大侠、韩二侠、沐姑娘你们收集些吃的来。”
韩璧麟本来想找个借口带卫破虏离开坚列参,好好检查他身中蛊毒有何办法可解,却被坚列参轻松看破,如此只好作罢,杨翊羽向韩璧麟和沐清香二人暗暗使个眼色,三人离开山洞往远处去了。
山洞里秦渡厄皱眉道:“他奶奶的,说到肚子,老子是真饿了,老子什么都能忍,就是肚子不能受半点委屈。”说罢从怀中摸来摸去,掏出一个油纸在手上展开来,却是不知何时吃剩下的半只鸡腿。
秦渡厄看着手掌上的鸡腿,笑得整个脸都挤在了一起,胡须一颤一颤的,却只是伸鼻子闻来闻去,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朝梁栋和花齐嫣得意笑道:“我昨晚路过道边一家安福土公鸡店,香味飘进老子鼻子里,我特意趴在他家后厨窗户上偷看了一刻钟,的确是地道的安福土公鸡做法,这土鸡必须上秤称够两斤半重的,多一两则肉硬,少一两则肉软,切葱要一半切丝,一半切段,蒜也要一半切成两半的,一半要整瓣。再撒上胡椒、大料、桂皮,用一锅油不断翻炒,最后倒上特制的蜜酱,用力翻炒。”边说边把鸡腿翻来覆去闻着,却舍不得下嘴。
梁栋想不到这秦渡厄外表冷峻、凶恶威猛、气概如山,其实是一个风趣诙谐、贪吃爱笑的性格,不由暗道:“这人要么天生粗狂,要么其实心智极高,我身上疑点颇多,他一直不管不问,恐怕不是好事。”
这时秦渡厄斜眼看着梁栋,摇头道:“小飞,可惜你昨日没到看我大战火鸢血刃陀步焦,姓陀的虽刺中我三刀,我也拼命还了他一掌,这火鸢血刃看我发起狠来,跳进水里跑了。老子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幸好这只土公鸡救了老子。”
梁栋见识过鬼面幽龙谈阔疏的可怕,估计那火鸢血刃的手段只高不低,看秦渡厄说得谈笑风生又豪气干云,其实打斗过程不知有多惊心动魄,而这人不顾身负重伤急赶过来寻找自己,梁栋真得是心里又感动又惭愧,他略微平静住内心的波动,也学秦渡厄般豪爽轻笑道:“三刀换一掌,还是有些亏,不过我闻着你这烧鸡味好像不太熟、、、、、、”说着趁秦渡厄一不留神,伸手就去抢他那半只鸡腿。
秦渡厄哎呦一声,赶紧转身用后背护住,嘴里怒骂道:“臭小子!我看你刚才两只眼睛像黄鼠狼一样两眼放光,我就知道不怀好意。”
花齐嫣笑得掩住嘴,随即愁道:“你们两个人哩,这半只鸡腿都不够一人吃得,我爹娘他们也不知道收到消息没有,就怕赶来也得好几天几夜,外面这些坏人要是一直守着不走,我们岂不活活饿死了。”
梁栋叹一声道:“我若冲出洞去,凭他们三个或许拦不住我,但你们两人肯定逃不了多远就得被抓,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渡厄只是盯着他的鸡腿,此刻冷笑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花大小姐,后悔了吧,你乖乖呆在浙江龙游找个好人嫁了,现在早就相夫教子了,非要跟着这臭小子来淌这浑水。”
花齐嫣脸一红,却毫不相让,噘嘴道:“秦渡厄,你人不坏,就是嘴太臭,我嫁不嫁人,你管得着嘛。”说罢,偷偷瞟梁栋一眼。
梁栋向花齐嫣挤眉一笑,抚摸着卫破虏的重剑,口里淡淡道:“花姑娘,别被秦先生骗了,你看他哪里有着急脱身的样子,我估计秦先生早就和帮里留有暗号,说不准现在泰定帮的高手已经找到山脚下了。”
花齐嫣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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