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列参一皱眉,他把辛苦炼成的摊尸丸喂给卫破虏,是看中卫破虏虎背熊腰、身高臂长,使一把重剑威风凛凛,心中对收服这个壮汉颇觉得意,深怕他的“行尸走肉”此刻有什么闪失,便朝洞里扬声道:“卫破虏出来罢!”
只听卫破虏闷哼一声,却不见他出来,坚列参略一犹豫,手持金刚杵也一躬身钻进洞来,人还未进,先发出一掌劈向洞里,劈得砂石都滚落下来。
梁栋看有人想进来,忙把花齐嫣挡在身后,运体内螺旋真气,大喝一声:“滚出去!”一掌隔空向坚列参拍去!
坚列参看梁栋坐地上不动,一掌隔空拍来,似是信心十足,急运足十成功力也向梁栋挥掌拍去。
不料梁栋的螺旋真气只在体内周游旋转,却不听梁栋使唤,那一掌拍出去毫无内力,无异于普通人,坚列参一掌结结实实拍在梁栋胸口,嘭的一声,梁栋惨呼一声,像个气球一样被击进洞里,撞在洞壁上又跌下来。
坚列参看梁栋如此不堪一击,哈哈大笑道:“我倒以为你练成了什么绝顶神功。”他一眼看到花齐嫣衣衫不整,正双手捂于胸前惊慌看着他,不由淫心大动,嘿嘿嘿淫笑着,伸指向花齐嫣前胸抓去。
秦渡厄此刻双臂没有半分力气,看坚列参向花齐嫣抓去,只能奋起一脚向坚列参后膝蹬去,坚列参头也不回,金刚杵回手往他脚上打去,秦渡厄不敢硬拼,只好收腿,坚列参一把拉住花齐嫣衣服,“嗤”得一声,把花齐嫣虚掩的外衣扯掉半个。
花齐嫣惊叫一声,急往洞后爬去,更露出苗条白皙的双腿,坚列参两眼放光,也不着急,淫笑着一步步往洞里追去。
梁栋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除了胸口有些皮痛,并没有受伤,颇觉惊讶,他体内雄厚的螺旋真气还是鼓胀激荡,仿佛有开山裂石用不完的劲,顿时胆气上来,大喝一声,把花齐嫣护在身后,笑道:“大喇嘛功夫也不过如此。”
坚列参看梁栋挨了自己劲道十足的一掌,竟好像没有受伤,也是吃惊不小,他也不说话,金刚杵一转,向梁栋额头点去。
梁栋看他一杵来得快狠,忙偏头躲过,运气一掌向他肩头拍去,不料这一掌又是虚空无力,那螺旋真气只是在身体内加速旋转,却半点发不出来。
梁栋暗叫苦也,赶紧撤掌,又侧身飞出一腿向坚列参腰间踢去。
坚列参看梁栋出掌又换腿,以为这是什么奇招,便收了金刚杵,也使出一拳内狮子大手印向他腰间击去。
梁栋一腿踢出,这螺旋真气仍旧在身体里打转,赶紧又收腿,假意做个“双亭揽月”的招数,两拳向坚列参太阳穴捣去。
坚列参看这年轻人变招虽快,但招招都是虚打,不肯和他交手,越发怀疑他没有内力,于是拳拳带着十足内劲向梁栋攻去,打得山洞壁颤砂落,隆声阵阵。
梁栋内力全使不出来,只能靠着身手灵活抵挡闪躲,好在螺旋真气在体内奔腾鼓胀,虽不能克敌,自保却绰绰有余,坚列参的拳头打在身上,只是被打得撞跌在洞壁上,身上却毫发无伤。
梁栋摸清了这螺旋真气还有护体的妙用,心里没那么慌张了,他本就身体灵活,轻功卓越,现在体内有螺旋真气带动,更是轻如羽毛,打到后来,在狭窄的山洞里蜻蜓点水般绕着坚列参团团转,东打一拳,西踢一脚,坚列参空有一身武艺,却拿梁栋没有办法,他十拳能有九拳落空,仅有一拳打到梁栋身上,只是把梁栋震得飞出去又飞回来。
这山洞狭小,光线又暗,坚列参是个胖大喇嘛,猫着腰本就难受,而眼前这年轻人好像山洞里飞来转去的鸟儿,倒是越打越轻松,坚列参拳头打在梁栋身上,隐隐感到这年轻人体内有股漩涡一样的怪劲,能把他的内劲全部化掉,他一生从没遇到武功如此怪异之人,越打越心里没底,又过了几招,他虚晃一下,使重力连轰几拳,打得洞内一片尘土飞扬,接着闪身拽住卫破虏,带着他从洞里钻了出来。
众人看坚列参钻出来后灰头土脸,面露惊色,而卫破虏捂着自己裆部,像个弓着背的大虾,疼得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都明白这两人吃了暗亏。
桑迦远丹笑道:“卫三侠,我猜你是去硬拉花女娃儿的手,被那小烈蹄子一脚踢中命根了吧。”
卫破虏疼得咬牙切齿,呲牙裂嘴道:“桑迦大师、、、、、、虽然、、、、、、猜得有误、、、、、、但也大体、、、、、、、大体不差,我是被、、、、、、秦渡厄那贼用膝盖顶了一下,有辱本师之命。”
杨翊羽不由气道:“破虏,你真得被这喇嘛迷失了本性了?他害你成这样、、、、、、”
卫破虏咬牙捂着裆部,却瞠目怒视杨翊羽道:“大哥,你一而再敢对本师不敬,待我休息片刻就杀你向本师谢罪。”
坚列参叹口气道:“无妨无妨,卫三侠你说说刚才里面怎么回事?”
卫破虏虽疼得满头大汗,仍恭恭敬敬答道:“我进去以后,看见叫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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