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迦远丹头皮发麻,知道坚列参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私传空乐光明口诀的事情迟早泄露,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免得被广信四侠再添油加醋、挑拨离间。
他暗运真气戒备,却故作疑惑不解道:“四师兄,你的摊尸丸果然是好东西。洞里那个怪小子,是我拙火即将发作时,正好撞见他,给了他一掌拙火灌顶,原以为这小子肯定在劫难逃,不死也疯了,没想到这小子半疯半醒,不知怎么误打误撞练成了我密宗俱生四喜的夜空秋月白,我看他有些古怪,就想办法把他困在这洞里慢慢审问。”
坚列参听说梁栋竟然练成了俱生四喜的初喜,也是吃了一惊,又有些不敢相信,他疑问道:“那女娃儿说得天魔舞又是怎么回事?”
桑迦远丹故意暧昧一笑道:“我看那女娃儿当紧这洞内小子,哄她学会天魔舞可以去除拙火定魔劫,四师兄你懂的。”
坚列参半信半疑,他哼哼笑道:“中土女子都保守呆板,跳天魔舞哪有我乌斯藏女子跳得好看。”
梁栋刚才被卫破虏这么一打扰,又恢复些清醒,他耳听得洞外众人说话,眼看着怀中花齐嫣媚眼如丝,腮红似火,忽然心里一动:“刚才那丧家软蛋教会我空乐光明观想之法,我且试着继续用他的观想甘露浇拙火方法,来抵挡花姑娘的诱惑,是否算能闯过什么天魔舞?想来也差不了多少,或能到什么俱生四喜的第二喜。”
想到此,他忙把花齐嫣身子放正,自己舌抵上颚,眼睛看着花齐嫣,脑子里却集中幻想着头顶天地之气凝成甘露,从中脉流下,一滴滴去流淌到到全身经脉里的拙火上。
说来也怪,这甘露流到哪里,哪里的拙火就渐渐被赶走,最后又慢慢聚向中脉。
这时怀里的花齐嫣一声嘤咛,伸手又把梁栋脖子勾住,温软的身体在梁栋怀里扭来扭去,此刻她已神智不清,体内欲火却熊熊点燃,但因未经人事,不懂发泄,故情动难忍,就以自己身体摩擦着梁栋。
梁栋哪受得了花齐嫣如此销魂,心神大乱,无法集中精神,拙火又不受控制地渐渐散作满天星。梁栋舌抵上颚都没用,狠狠一咬舌头,差点把整个舌头咬下来,血腥味冲上鼻腔,让梁栋略感清醒,忙挣扎着把眼睛从花齐嫣身上移开,强集中注意力又观想甘露滴降。
此番费了梁栋极大心力,好不容易才把拙火又赶回了中脉再流向丹田,竟不啻于和人恶战一场,后背已全部湿透。
梁栋刚松了口气,花齐嫣伸指蘸了梁栋嘴角的血,启唇舔了一下,又把葱葱玉指递到梁栋嘴边,痴痴道:“梁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梁栋看着她粉嫩的细指,忍不住用嘴轻轻吻了一下,一股春意又从头顶直透后脊柱,再从会阴处翻上来冲到丹田,丹田受此冲击,又把拙火望中脉上吹去,吓得他赶紧强压邪念,保持大脑清灵,控制散乱的拙火。
花齐嫣正在意乱情迷时,搂住梁栋,只把自己滚烫的身体在梁栋怀里扭来扭去,犹如一条蛇般紧紧缠住梁栋,梁栋紧咬牙关,只把桑迦远丹教他的甘露浇火口诀翻来覆去观想。
但是每当梁栋挡住了一分欲火攻心后,花齐嫣又做出一分妖娆妩媚姿态,而且愈来愈疯狂,引得梁栋一次次心荡神摇,逼得他一刻不敢听,连续再默行甘露浇拙火心法,如此经过几次折腾,梁栋的空乐光明观想也运用越来越纯熟,只觉得甘露渐渐从喉轮流到脐轮,又从脐轮流到脚趾,直至全身如沐甘霖,无比舒畅,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桑迦远丹所说的观想甘露五息后的结果。那拙火慢慢被压回丹田处,冰龙和火蛇紧随拙火也游回丹田,只在里面翻江倒海,互相纠缠。
梁栋心稍安定,暗暗松口气,慢慢尝试着睁开眼睛,大胆向怀中的花齐嫣看去,一看之下大呼受不了,心智险些又失守。只见花齐嫣已经接近痴狂状态,她的胸衣都撕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胸部急促起伏着,两条细长的腿紧紧盘住梁栋腰,上身狂扭着,嘴里胡言乱语哼哼呀呀,指尖把梁栋的胸膛划出几道血痕。
梁栋暗暗皱眉道:“这拙火定如此歹毒,花姑娘中招也如此发疯如何是好?”他暗暗发愁,自己才刚从入魔中脱险,看都不敢多看花齐嫣一眼,两手更是虚空放着,生怕碰一下花齐嫣的酥体都会引来自己拙火上行。
梁栋忽然心里一动,自己能靠观想甘露浇火的方法把自己救回来,能否也救得了花姑娘?
梁栋忙用左手抱住花齐嫣,右手掌覆在她头顶百会穴上,默默观想自己头顶的甘露从身体聚集到右手掌心,又从花齐嫣头顶百会穴输入去浇灌她体内的拙火,当观想到甘露流入右掌劳宫穴,又输入花齐嫣头顶时,花齐嫣嘤咛一声,身体扭动慢下来,显得极为受用。
梁栋看果然有效,大喜之下刚要继续观想,不料花齐嫣上身扭动平复后,腹下丹田处突然热起来,她随即疯狂得抱住梁栋腰,一边妖艳地扭着身体,一边喘息着向梁栋吻去。梁栋顿时脑袋一热,心神大乱差点也要吻过去,赶紧伸指点住她的天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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