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洋跟着一位漂亮的侍女走进了刘墉等候的房间,这里是内室,而不是通常招待客人的外室。一看到文渊的身影进门,刘墉就举杯致意。他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眉眼狡黠,鼻梁高勾。与换上半正式长袍的文渊相比,刘墉一身极为休闲的打扮,只穿了两层。很显然,文渊不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客人。
文渊,你来了,好久不见!现在康复了吗?
文渊简直是和他喝酒中毒了,可他却装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康乐洋被文渊强烈的厌恶感应和着。
刘墉叔叔。康乐洋向他打招呼,一边学着文渊的样子装出一副热情的笑容。我现在全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来,陪我坐坐。刘墉招招手。康乐洋坐下,立刻有人递上一杯酒。刘墉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朝廷上的事情,康乐洋慢慢地喝着酒,几乎没有注意听。康乐洋认出文渊的信号,开始不停地敬酒,她伸手接过酒坛,把酒倒进刘墉空了的杯子里。
刘墉叔叔,咱们就不要在这里谈公事了。我来敬你。康乐洋说着,把自己的杯子也倒满了。刘墉心甘情愿地答应了,看着康洋乐马上又把两人的杯子倒满。这位大叔的目光唤起了康乐洋一种奇怪的不适感。这与她大学时兄弟会的男生们在沙滩上看漂亮女孩的眼神很奇怪地相似,那种黏糊糊的目光似乎盯着一块肉,而不是一个人。当康乐洋再次向他敬酒时,刘墉带着满意的笑意看着她把酒一饮而尽。
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又喝了几杯,刘墉渐渐有了醉意,而文渊的身体似乎酒精耐受力稍高。
你还真像你妈。刘墉说,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康洋乐听着刘墉在说起已故公主时不拘小节的语气,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真的是个大美人。刘墉接着说。康乐洋勉强避免了僵住。
哦哇,哦该死,等等,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比她大那么多?
这个老色鬼一点顾忌都没有。
如果我晚出生二十年,我一定娶她做老婆!刘墉笑了。可惜,她给了那个小白脸
我的天,请你别说了。
你长得真像她啊!刘墉继续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康乐洋赶忙又给自己的酒杯斟满了酒,他突然明白了文渊为什么总是在喝酒的时候速战速决了。
是这样吗?那我干了。康乐洋无比努力地保持着悦耳的声音。
刘墉不等康乐洋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把不悦的目光投向了她。
她的身材也很好,腰那么细,生了你之后也保持得很好。大多数女人生完孩子后都会变得很粗,腰变得又硬又不好看,但她却保持得一样修长,即使穿了这么多层衣服也看得出来。刘墉说。她的胸部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可爱的。
就在她儿子面前?你就不能在别的地方像个傻逼一样说话吗?
刘墉注视着她,眯着眼睛在文渊的身上打量着。
真可惜,你生下来是个男孩,如果是个女孩,肯定一模一样。可惜你没有私生妹妹,呵呵。刘墉听了哈哈大笑。康乐洋机械地继续为他们续杯,努力忍住内心强烈的厌恶。
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告诉我一声,我会马上把她抢过来!
上帝啊文渊,你他妈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我喝
你真有耐心
快到了,再喝几杯他就该晕了。
康乐洋赶紧不停地向刘墉敬酒,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老头儿继续对文渊的母亲说着淫荡的话,然后又开始说文渊的皮肤如何柔软光滑。值得庆幸的是,在似乎拖了很久之后,他最终还是昏了过去。康乐洋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她自己也喝得相当醉了。她挥开进来打扫的仆人的手,回到了马车上。
她突然想到,大公爵为了取悦盟友,竟然不顾及自己的孙子,经常让文渊遭受这一切。她瞬间充满了厌恶。
你还好吗?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我能处理好的。他不能碰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像这样可怜兮兮地喋喋不休。
康乐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从马车的窗口望向城市的街道,现在是夜晚,街道上空旷了许多。就算文渊按理说受到了大公子的保护,他在祖父眼里也不过是个工具。如果刘墉真的对文渊做了什么,康乐洋非常怀疑大公爵会不会报复,如果这会影响到他们的联盟。对于大公爵来说,没有什么比权力更重要,文渊也必须知道这一点,但这个男人所能做的就是尽快把刘墉淹没在酒精里,避免受到更多的骚扰。这让她觉得很受伤,既是为了文渊,也是为了现在也不得不经历这些的自己。
在你看来,我是个懦夫,不是吗?
康乐洋身体力行地摇了摇头,咽下喉咙里的一个肿块。
不,一点也不。
如果你这么想也没关系,因为这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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