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博物馆的东汉文物陈列区,貂若依盯着展柜里的青铜丝帛,月翎的裂痕在掌心发烫。
她摸出随身携带的银簪......那是吕布在白门楼送她的,簪头刻着半只月兔,尾端还刻着“婵儿亲启”四个小字,是用现代简笔字画的。
“若依,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司马懿的羽扇扫过她的手腕,昼羽纹光刃割下一片丝绸,“用现代的创可贴吧,月隐村的巫女也该与时俱进。”
“少贫嘴。”她咬开腕间的纱布,鲜血滴在丝帛上,“月隐村的传讯术,得用守护者的血当‘5G信号’。”
银簪在血珠上划过,“护吕布至北邙”五个大字浮现,“帮我把簪子系在月翎上,这次可别再传到官渡了,上次陈明宏差点被曹洪当刺客砍了。”
司马懿的手指在簪头停顿,忽然轻笑:“张三爷要是收到这簪子,怕是要以为你送他定情信物。”他将血书卷成细筒,系在簪尾,“林一增说,东汉的张飞现在戒酒了,你信吗?”
月翎的裂痕突然发出微光,银簪竟自行飞起,穿过微型虫洞。貂若依眼前闪过张飞的豹头环眼,耳边是震天的酒坛碎裂声......果然又传偏了。
东汉的虎豹骑大营,张飞正抱着可乐痛饮(林一增上次传了箱现代可乐),银簪突然从天而降,插在他面前的案几上。
血书“护吕布至北邙”的字迹还在渗血,簪头的月兔纹在月光下一闪一闪,像极了现代的LED灯。
“好哇!”张飞猛地站起,可乐罐摔在地上,“曹操老儿要车裂吕大人,你们竟敢用发光簪子挑衅某!”丈八蛇矛扫过帐中,“来人!随某劫囚车,这次不砍狗头,改抢东瀛LED!”
现代的貂若依突然咳血,月翎的裂痕中渗出黑气:“糟了,张三爷又误会了!仲达,快用博物馆的东汉铜镜,给传讯信号加个‘路由器’!”
司马懿冲向展柜,将青铜镜对准月翎:“司马通,启动奇门幻术,给我三分钟!再偏到董卓时代,我们都得喝西北风。”镜面上的月兔纹与玉坠重合,微型虫洞竟扩大至手指粗细,像极了手机信号满格的标志。
东汉的赵云截住失控的张飞,银簪上的血书在月光下显形:“翼德,这是貂蝉的血书!她在求我们护吕大人去北邙山,那里有郭嘉军师的‘充电宝’镇魂阵!”
“某不管什么充电宝!”张飞的蛇矛在地上划出火星,“谁要车裂吕大人,先从某的可乐库存上踏过去!”
曹操的帅帐内,夏侯惇接过囚车调令,月光石制成的调令上,“车裂”二字正在渗出紫黑色汁液......那是德川的灵魂之力,像极了过期可乐的颜色。
“元让,”曹操抚着太阳穴,“务必在丑时三刻前抵达白门楼,莫要让吕布见到月食。孤的头风病,咋跟手机没电似的,一到月食就弹窗?”
暗夜中的囚车队伍行至山涧,关羽的赤兔马突然人立而起。他望着前方的山贼旗号,青龙偃月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旗号上的三叶葵家纹,竟会发出蓝光,比现代的荧光棒还亮。
“保护吕大人!”关羽的刀劈落第一波忍者,却感觉左臂一痛,月光石苦无已深深插入,疼得他直皱眉:“这些东瀛刺客,暗器比某的青龙偃月刀保养费还贵!”
囚车在混乱中坠崖,吕布的断戟突然发出鸣响,竟将崖壁劈出通道,像极了现代的破壁机。他抱着断戟站起,看着下方的时空乱流:“婵儿,某的‘破壁神器’又升级了!”
现代的貂若依盯着突然改变的《三国志》,“关羽护送吕布至北邙”的记载正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关羽殒命麦城”。
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流失,竟忘记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样式,急得直拍展柜:“完了,我连关二哥的刀是偃月形还是平底锅形都忘了!”
“若依,你的瞳孔在收缩!”司马懿扶住她,发现月翎的裂痕已蔓延至边缘,“北邙山的星陨石或许能修复它,但需要用守护者的‘流量’来激活。”
“少废话,”她扯下博物馆的水银灯,“月隐村的禁术说,水银能当‘放大镜’用。仲达,帮我挡住特警队,我要亲自去东汉给奉先送‘信号增强器’!”
特警队的破拆声从门外传来,貂若依将月翎浸入水银,裂痕竟扩大至半身可入,像极了打开的任意门。
她最后看了眼司马懿,纵身跃入,却被赶来的疤痕队长拽住脚踝:“貂若依,你涉嫌严重时空干涉!”
“放开她!”司马懿的羽扇化作长剑,司马家的羽灵卫从通风口涌入,“若依,星陨石在北邙山的观星台,记得用‘北斗导航’!”
东汉的北邙山,吕布从坠崖的囚车中站起,断戟上沾满忍者的血。
他望着月食中的北斗七星,忽然看见星空中有个人影......是貂蝉,正从裂缝中坠落,裙摆上还沾着现代博物馆的灰尘。
“婵儿!”他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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