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像累着的样子,幸好老胡只是喜欢罚圈,初中教练平时好说话,但他们违纪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们拉筋,拉到双腿都合不上,那才真是有苦难言。
跑完也没地儿洗澡,收了汗就这么将就着回班,沈林意也差不多知道了程远和他们打起来的原因,赵明磊说的那些她不在意,但如果真敢来招惹她,那他可以试试。
不过今天,程远他们虽然先动的手,但伤的明显比他们重,下次见面,谁招惹谁,就说不定了。
过了立冬的南安市已经凉下来了,刚刚她想早点回来是想找陈洲译,也是觉得有些冷回来找衣服。但现在晚了,她就改了主意,决定放学的时候在门口堵着,这样也不用担心他拒绝她一起回家的要求。
觉得这个计划很完美,沈林意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时间,离放学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把桌上的作业清空,枕着手臂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放学的时候,程远见沈林意趴在桌上睡得一动不动,好像放学铃都没听到,他见怪不怪,也不知道她的计划,没叫醒她,提着书包就走了。
到最后,沈林意是被敲桌子的声音吵醒的,她头埋在臂弯里,有些发胀,抬眸的时候视线有些模糊。
还未等她看清眼前站着的人,额间一阵凉让她哆嗦了一下。
“发烧了。”
额间的触感转瞬即逝,沈林意反应有些迟钝,发张的脑子转了一个弯,眼前渐渐变得清晰,入目的是陈洲译面无表情的脸。
她怔了一下,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看着眼前的人,正想开口却被打断。
“温度很高,要去医院。”
奇怪,发烧的是她,怎么感觉面前的人嗓音比她还哑。
沈林意下意识清了清嗓,“陈洲译,你怎么来了?”
陈洲译动作顿了一下,“整栋楼就你们班没关灯。”
沈林意没细想,但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意识到不对劲,因为她在四楼,陈洲译在一楼,走廊的灯还没关,不是经过班门口看不出哪些班没关灯。
许是烧的脑子疼,她顺着他的话想,这么晚了吗?
沈林意揉了揉酸涩的眼,站起身时眼前黑了一阵。
“我送你去医院。”陈洲译扯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往旁边倒。
“嗯…”沈林意另一只手撑着桌子,鼓了鼓脸颊,顺势靠在支撑着她的手臂上,吸了吸鼻子:“不想去。”
陈洲译沉默了一会儿,“你烧的很高。”
沈林意不喜欢去医院,也很久没生过病,不过皱着的眉只一下就松开,她侧头看向身旁的人,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走不动。”
似乎顺理成章的,陈洲译背着沈林意下楼,更是美名其曰乐于助人,关心同学。
沈林意双手圈住陈洲译的脖子,刚刚一会儿还没感觉到什么,出了教室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难受的紧,得逞的喜悦都没力气显露出来,确实走不动。
不过下一层楼的时间,背上的人由紧绷到不得已的放松,呼吸急促却有规律,不像醒着的样子。
陈洲译感到脖颈处贴着他的脸颊,热的不像样,刚刚也是潮红的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不对劲,眉间皱得更深。
走到一半又拐了个脚步,往体育办公室走。
开了门,一小团迅速朝他奔过来,扒着他的裤腿,刚想叫出声就被低声打断:“别叫。”
粥粥很兴奋,但也很听话,往门外看了几眼,没看到今早把它忘的一干二净的人。
“能自己走?”陈洲译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粥粥,一只手锁门,另一只手撑着女生的腿。
粥粥像是听懂了,虽然前脚还系着绷带,原地转了两圈。
“跟着。”陈洲译步伐很稳,也不管身后的狗少了条腿,步子迈得很大。
走到半路忽然想到它,不过是觉得沈林意到了医院醒来之后没看见粥粥会着急。
—
沈林意全身使不上劲,一直无意识的皱着眉,鼻尖却充满了她熟悉的阳光和皂角的味道,睡得很安稳,一路上都闭着眼。
针扎到手背上,有些疼,刚睁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只手遮住了视线。
一旁的护士是稍年轻的姐姐,应该没比他们大多少,看到男生的动作,笑出声:“这么心疼呢,普通的流感,扎一次就好了。”
沈林意:“……”
陈洲译也没吭声,女生长翘的睫毛在他手心扫了两下,有些痒。
半夜的急诊室人依旧不少,秋季流感高发期,多数都是父母带着小孩来吊针。
沈林意整个人窝在椅子里,后背垫着的包是陈洲译的,应该装了几本书,不厚且软硬刚刚好。
沈林意精神好了些许,看了看头顶的三个吊瓶,正吊着的一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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